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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兩三千字的新聞報道中,方翰民的名字出現了三四十次,這個名字出現的頻率僅次於袁廠長,看來,宣傳科負責跟記者接洽的工作人員,充分領會了老袁的意思。 不出所料,紅星製藥廠的幹部職工們很快就看到了報道的內容,跟方翰民熟悉的同事認為他早就該上報紙,那些對他不太熟悉的人概嘆,這個方翰民最近很火啊! 一天上午,方翰民辦公桌上的內部電話響起了鈴聲,他順手接了起來,耳機裡傳來一個悅耳的女聲,“你好!請問你是桂春二中的方翰民嗎?” “我?桂春二中?”方翰民認為對方打錯了,“對不起,我是方翰民,但這裡是紅星製藥廠技術科,不是桂春二中。” “不好意思,剛才我沒說清楚,我知道你們單位是紅星製藥廠,我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畢業於桂春二中?” 前世的方翰民哪知道什麼桂春二中,但作為宿主的方翰民,當然不可能忘記自己的母校,片刻的猶豫之後,他十分肯定地說:“是的,我畢業於桂春二中。” “是不是七九級三班的?” “沒錯,我就是七九級三班的。請問你是哪位?”說了半天,方翰民還不知道對方是誰。 “那就沒錯了,方翰民,果然是你!我是哪位?你聽不出來嗎?”對方故意賣關子。 “我沒聽出來,你是誰呀?” “沒聽出來就算了,繼續保持懸念吧。老同學,我也在市裡工作,你要是方便的話,咱們抽時間見個面,到時候不就知道我是誰了嗎?” 根據對方的說法,方翰民跟她既是多年未見的同班同學,又在同一座城市工作,如果不同意見面,顯得不近人情,方翰民覺得見個面也無妨,“好吧,那就抽時間見個面,時間地點你定。” 週末傍晚六點左右,方翰民如約來到一家不大的飯館,進門後他看見靠窗的一個雅座上,一位穿著入時,青春靚麗的女士正往窗外張望,好像正在等人,作為宿主的方翰民,一眼便認出那是當年同班的文娛委員於冬梅,他遲疑片刻後走了過去,“於冬梅,原來是你呀!” 對方轉過視線,站起身來,“方翰民?我沒搞錯,你就是我們的老班長!” 兩人面對面坐下來,寒暄一番後,百感交集,彷彿有說不完的話,方翰民提議先把菜點了,邊吃邊聊豈不更好。 方翰民平時基本不喝酒,他特意點了一瓶地方名酒,還要給於冬梅倒一杯。也許因為多年未見,又在他鄉邂逅,此前從未喝過白酒的於冬梅欣然應允,“倒上吧,從高中畢業到現在,四五年了,今天是非常難得的相見。” 不一會兒,菜上齊了,兩人舉杯相碰,方翰民提議:“為了難得的相見,乾杯!” 放下杯子後,方翰民不動筷子,而是一遍又一遍地打量對方,並心生感嘆,難怪宿主對她有好感,眼前這位女士,雖稱不上花容月貌,卻算得上明豔動人。 直到對方噗嗤笑了出來,“方翰民,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是不是多年未見,不認識我了?” “這,”方翰民尷尬得面紅耳赤,“認識,哪能不認識呀!不過四五年沒見面,你好像比以前稍微胖了點?” 於冬梅也沒往心裡去,“是啊,高中階段既緊張又辛苦,現在比那時胖了幾斤。” 方翰民恢復了平靜,“於冬梅,我跟以前的同學都失去聯絡了,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於冬梅從包裡拿出一份報紙遞給方翰民,“這上面報道的是你們單位的事蹟吧?” 方翰民接過來看了看,這份報紙他前幾天見過,“是我們單位的新聞,你怎麼關心起這種事了?” “我也不是特意關注,前幾天在辦公室閒來無事,就隨手拿起桌上的報紙翻看,本來打算隨便瀏覽一下,打發時間嘛,卻無意中在這篇報道看見了方翰民三個字,我以為是重名,等我往下看,報上說這人是七九年下半年進入紅星製藥廠當臨時工的,我就聯想到七九級三班那個同班同學方翰民,跟報上報道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於冬梅總是那麼活潑開朗,越說越高興,“放下報紙,我就到學校教務處去打外線電話,教務處那老頭怕我打長途,在旁邊監視,我就告訴他,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