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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的是,彌生認識的唯一一個醫學生忍足侑士也在這所醫院實習。
不過由於實習生的工作異常忙碌,他只是能頻繁的來探望彌生,卻並不能待上許久。
真正在彌生病房守候多時的是一位編輯,彌生母親日夏玲的編輯。
彌生跟這位編輯也能算是老熟人,畢竟每當她的母親日夏玲拖稿的時候,她都會非常絕望的上門等稿。彌生對她的態度也是無奈與愧疚交加,無奈是她的上門有時候確實會對她們家造成一定負面影響,愧疚是不論她再怎麼等,只要她的母親不想畫她都無法成功。
現在她來醫院對彌生進行守候與照顧,毫無疑問跟日夏玲去國外長期旅行、長期拖稿的行為脫不開關係。
編輯坐在彌生的床邊,掩面哭泣,「彌生,傷在你身,痛在我心。你明明是一個超級好的孩子,為什麼上天會讓你從三十七樓的高處跳下來呢,真是命運不公。」
「我母親的下一站旅遊目標是奧地利,不如您去奧地利的旅遊景點看一看?說不定能看到她的身影。」然後在奧利地逼著她把稿畫了。
彌生覺得自己出的這個主意很可行,可編輯女士並不這麼覺得。
「奧地利這麼大,我怎麼可能遇得到老師呢。我不相信老師這麼殘忍,就算女兒受傷住院也不願意回國畫稿!」
彌生解釋道:「其實我並沒有受傷,只是遵循醫囑在醫院進行觀察而已。」
「不,你受傷了,你受了很重的傷。」編輯悲傷地看著彌生,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收都收不住,「我都看到了。」
彌生:如果我本人不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毫髮無損,可能就真的誤以為自己身受重傷,隨時要去到另一個世界了。
彌生最後沒有阻止編輯守在她的病房裡或者在有些時候在病房門外晃動的行為。
她覺得自己再不給予對方一點抓住自己母親的希望,對方就真的要被逼瘋了。
因此,編輯女士也認識了所有前來探望過彌生的人。
在日夏朔太郎每日一次的探望活動中,就不小心說漏嘴了彌生和一個被她稱為零的男性關係親密。
日夏朔太郎用震驚得眼神看著編輯女士,比她之前對他說不要縱容老師拖稿時還要震驚——你以為他不想看著自己妻子苦苦趕稿嗎!明明是夫妻,憑什麼只有他一個人接受工作毒打!
編輯女士以為日夏朔太郎是無法接受女兒有了男朋友的事實,畢竟彌生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安慰道:「那位男性對彌生很好,我覺得彌生應該也不會在戀愛中受委屈。」
日夏朔太郎擔憂的自然不是這一點,他平復了一下心情,問編輯女士:「你確定那位男性是叫零,而不是什麼安室什麼透之類的?」
「我的聽力可是好到能從嘈雜的大街上聽出老師的腳步聲的,怎麼可能聽錯,你這是在質疑我身為老師編輯的水平!」編輯女士大聲地向日夏朔太郎宣告著自己的聽力實力。
日夏朔太郎:感受到了一種同類的感覺,這就是悲慘社畜之間的惺惺相惜嗎?
不過現在肯定不是日夏朔太郎同情編輯女士的時間,而是他思考為什麼彌生會突然和一位叫做零的男性關係親密的原因的時間。
畢竟就在兩個多月前,她還在喜歡一個叫做安室透的人。就算是被他拒絕了,也不應該這麼快就喜歡上別人了才對。
「有什麼問題嗎?」日夏朔太郎的沉默終於讓編輯女士不在被社畜的悲哀所包裹,轉而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自己的妻子遠在天邊,其他跟自己關係好的人大部分不怎麼熟悉彌生。好歹編輯女士曾經為了讓日夏玲好好畫漫畫,而擔任了一段時間彌生的接送工作,也算是一個瞭解彌生性格的人。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