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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錢宴植也沒閒著,挨個等著蔣寒楊離開以後,便開始一個一個的召進了軍帳內,也不問別的,就是查一下戶口,從哪兒來,當了幾年兵,家裡幾口人,人均幾畝地,家裡養不養牛。
雜七雜八,反正無關緊要。
當然,他也問過關於那些沒有領到賞賜的那些士兵去向,得出的答案自然也都是統一的,他也就沒有再問。
因為在錢宴植的計劃裡,是要讓蔣寒楊知道他見過了宣節校尉,從而讓他去找那位士兵們口中的那位。
果然不出錢宴植所料。
在他問過那六位宣節校尉後,軍帳裡便熄了燈,六位宣節校尉分別按照每兩個時辰一次輪值,由兩個人守在錢宴植住的帳子前。
錢宴植躺在冰冷的被窩裡,十分懷念霍政甘露殿裡的被窩,入冬以後,不管是在長寧殿,還是在甘露殿,每次入睡時被窩都被烘的暖暖和和的。
只是到了軍營裡,待遇就沒那麼好了。
不過,只要等他查清楚這士兵消失的緣故,在霍政的面前露上一回臉,就什麼都值得了。
錢宴植想著,腦海中便不由浮現出霍政的模樣來,本來臉上還帶著幾分歡喜的笑意,可一想到他不讓自己來查軍營的事以後,他就不高興了。
「不讓我來,我偏來。」錢宴植喃喃,忙調出了系統的監控。
因為系統的設定一直在升級,從之前的自動進行劇情後,又升級了監控,到現在監控的範圍能達到周圍五百米,所以,這會兒能夠實時監控著蔣寒楊的動向。
果不其然,子時過後不久,便有人直接去了蔣寒楊的營帳。
原本錢宴植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為何突然醒了,於是便聽見了蔣寒楊營帳中的對話。
蔣寒楊問:「少垣君就只問你了這些?」
那位宣節校尉道:「是,不過少垣君也特別問了那些士兵的去向。」
蔣寒楊眉頭緊鎖,若有所思:「難道說,陛下對此已有懷疑,故意差這位少垣君前來探口風?」
宣節校尉搖頭:「不像這位少垣君好像只是單純以為士兵真的被調防離開了。」
蔣寒楊負手而立,視線落在帳中燃著的燈火,隨後許久才道:「無論如何,這少垣君是不能回宮去了。」
宣節校尉有些詫異:「將軍,那可是陛下的少垣君啊。」
蔣寒楊神色狠戾道:「陛下的少垣君又如何,這陛下還是不是陛下都有未可知,一個少垣君而已,若敢壞本將軍的好事,自然也是留不得的!」
蔣寒楊捏拳錘在了桌案上,隨後便朝著那位宣節校尉招手示意,附耳小聲的安排。
錢宴植無論怎麼細聽,都無法探查他們現在的計劃。
錢宴植調整著自己的心緒,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的計劃可能要立即施行了。
從蔣寒楊的話頭中他可以大致猜出,這些士兵們的失蹤肯定是醞釀著一個極大的陰謀。
陛下還是不是陛下都有未可知……
這句話,似乎是在暗示霍政將不再會是皇帝。
如此一想,錢宴植便驚訝的從被窩裡坐了起來:「難道說,他們要造反?」
錢宴植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到了,結合之前西昌侯說的虎賁軍和巡防營有士兵失蹤,難道說他們不是失蹤,而是被他們轉移走了,準備造反麼?
錢宴植有些不可置信,一來這造反是個極其有風險的事情,二來,這虎賁軍與巡防營勾結造反的話,名目是什麼?
難道說是為了給霍宗報仇?
錢宴植打住了自己的腦洞,不如就順著蔣寒楊他們的計劃,來個順藤摸瓜,反正還有復活甲可以用,如此一來,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就可以回去京城向霍政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