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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嘆氣,半截身子又探進車裡,幫他把安全帶解開。
推了推他的手臂:“醒醒,到你家了。”
還是沒反應。
寧稚只好喊車庫管理員幫忙一起把蕭讓架上樓。
來到蕭讓家門口,寧稚不知道密碼,拉著蕭讓的手就要去按密碼。
被管理員攔住:“寧助,這可不合規矩啊。”
寧稚經常來,他是認得寧稚的,也知道寧稚是蕭讓的助理,但規矩不能壞。
“大叔,你看他都醉成這樣了,我也不知道密碼,不拿他手開門,他晚上睡大街上啊?”
管理員笑:“那你把他帶你家休息去不就成了?”
寧稚:“……”
她雙手合十,央求道:“大叔,求求你讓他摁密碼吧!你看這都一點多了,我明早還得上班呢!真折騰不了!”
管理員搖頭,手指了指上頭:“到處是監控,我不在這兒就算了,我在,你拿業主的手摁密碼,那我就有責任。所以,不行。”
寧稚差點要給他跪下來。
……
寧稚回到家,張晗還沒睡,在等她。
“把領導安全送回去了?”
寧稚脫下風衣掛衣架上:“沒呢,丫喝得爛醉如泥,完全說不了密碼,我拉他的手去摁,被管理員給攔住了,進不去他家。”
“啊?那人呢?睡哪兒去?”
“我沒他身份證,想給他開個房休息也不行啊。只好把他……丟物業辦公室去了。”
寧稚哈哈大笑,一副大仇得報的既視感。
進浴室洗臉前,突然想起方才從廂房出來的那夥人,趕緊告訴張晗。
“看來我們之前猜的沒錯,醫院和蕭律達成了某種協議,不讓這個案子走訴訟。因為一上庭,意味著這個案子會曝光。不管醫院是勝訴還是敗訴,總歸會讓原本想去他們醫院分娩的產婦感到恐慌。”
寧稚越說越生氣:“如果他真的和醫院狼狽為奸,那我會向律協舉報他。”
張晗勸道:“別衝動,好好溝通,也許他有自己的打算。”
……
翌日,寧稚到了律所,準時進蕭讓辦公室,磨咖啡豆,做手衝。
咖啡衝好的那一刻,蕭讓也黑著一張臉進了辦公室。
寧稚若無其事地把咖啡端到他桌上:“早啊蕭律。”
蕭讓看她一眼:“去把我的腰靠找出來。”
寧稚就知道他昨晚睡物業的沙發,把腰睡壞了。
憋著笑,佯裝關心道:“您腰不舒服嗎?”
蕭讓沒說什麼,拿出手機按了幾下:“我往你微信發了個電子鑰匙,下次直接掃碼進我家。”
看來是問過物業,知道自己昨晚為什麼被丟在物業睡覺了。
“好的蕭律。”
寧稚去把他的腰靠找出來給他。
發酸的腰有了依託,蕭讓舒服得喟嘆了一聲。
到這裡,場面還很和平。
寧稚本該就此退出,但她沒走,反而鼓起勇氣問道:“您昨晚和婦佳醫院的院長吃飯了對嗎?”
蕭讓聞言,挑了下眉梢,輕抿一口咖啡,沒承認,也沒否認。
寧稚就覺得他預設了,脫口而出:“婦佳醫院是不是給了您什麼好處,所以您一心阻止王女士走訴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