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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到廠裡請了個假。
為的就是把朱全的50萬還給他。
見到真金白銀擺在面前。
朱全還有點難以置信。
不過我們這個鎮子風聲傳的很快。
他已經知道了我在曹屠戶的所作所為。
儘管外面說是鐵塔贏的錢。
可是朱全是見過我們路數的。
誰是主誰是次。
他鐵定門清。
“兄弟,局安排的差不多了,就這兩天我喊你。”
我點點頭,“行,朱哥,有事你招呼。”
離開沙場。
鐵塔邊開車邊問我,“白七爺,你錢都還了幹嘛還去幫他參加什麼賭局?”
我搖了搖頭,“一碼歸一碼,當初拿這錢的時候說明了欠他一份人情。”
“瞧這話說的,50萬又不是他的,要不是你揭穿陸斌和黃財,保不齊他連沙場、房子都沒了,哪來的這錢?”
鐵塔的腦子一根筋。
我無奈解釋道,“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講的沒錯,可是那50萬朱全本來可以不給我們的,畢竟他人多勢眾。”新筆趣閣
“什麼人多,我還怕他們一幫小混混不成?”
鐵塔秀出胳膊上的肌肉。
我知道跟他肯定說不通了,“有局參加你還不樂意啊?你還嫌錢少?”
聽了這話,鐵塔笑了出來,“嘿嘿!白七爺,你說的對,跟這幫人玩,你還不跟撿錢似的。”
經歷過幾次的賭局。
他對我有一種迷之自信。
我也懶的解釋。
樹立高大上的人設,我也樂享其成。
路過大街的時候。
我看到那天向我報信的大叔在賭場門口轉悠。
和幾個中年人相談正歡。
我示意鐵塔停下。
拉開車門發了根菸過去,“大叔,那天多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夏塘橋那邊的事情。”
見我從大奔上走下來。
大叔目瞪口呆,接過煙掃視一番後說道,“我當是哪個大老闆,原來是你啊,白七。”
“哈哈哈!”
我笑著朝鐵塔說道,“買條煙給大叔拿來,要不是大叔告訴我,我那天還不知道你在曹屠戶的場子裡面玩。”
“好咧,我這就去。”
目送鐵塔的背影。
大叔咂舌,“白七,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真厲害,能把曹坤贏了個底掉。”
我連忙擺手,“叔,你說笑了,是鐵塔贏的。”
“在我面前你就別說這話了,他啥貨色我還不知道嗎?”
大叔掏出火機點了根菸。
我笑著聳肩沒有回答。
趁這檔口。
幾個中年人又聊起了剛才的話題。
“你們聽說了沒,馬花死了!”
“啊?真的假的?”
我愣了一下,瞳孔猛的緊縮。
一個胖胖的油膩男人接著說道,“就昨天夜裡,從中心橋上面跳下去了,今兒個早上才發現屍體。”
“還有這種事?”
“誰說不是呢?唉,好端端的人就沒了。”
幾人唉聲嘆氣。
我插話問道,“馬花為啥跳河?”
“咦!”
油膩男掃了我一眼,“白七,你經常來場子玩都不知道?”
我尷尬的笑了,“不好意思,有幾天沒來了。”
“難怪,馬花那天晚上把家裡存款全輸了不算,還把別人存在他們家冷庫的貨也給輸掉了,這幾天貨主找上門,她賠不起就乾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