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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對我是……」倜夜說著,只覺心跳加速,喉嚨都有些發乾,但他緊緊地盯著凌危雲,目光又有種如狼似虎般的兇惡,好像凌危雲說半個不字,他就要大逆不道,再親下來,直接堵上他的嘴。
凌危雲還在輕微喘息,他被倜夜壓在樹幹上,衣襟被微微扯亂了,衣袍微松,如雪的長髮散亂墜下,同輕飄的衣擺一同,在風中輕微地搖晃。分明是清冷至極的一副面容,此刻看來,卻額外有種艷色。
他的肌膚白得發光,嘴唇卻泛起了紅,看著倜夜的那雙眼睛,眼尾也染上了一層微醺般的粉色,眼裡好像有細碎的流光一般,分明沒做出什麼明顯的表情,也像是盛滿了一腔的溫柔與情意。
他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倜夜的下巴,輕輕地摩挲,聲音仍然是沉靜的,卻帶了一股難以言明的,輕微的暗啞,道:「是師兄的不好,讓小蛇以為自己單相思了這麼久。」
倜夜的眼珠又猛縮了下,一瞬間,瞳仁幾乎要豎直起來,甚至因為過於激動,從脖子到耳根,全都發起紅來了。
縱然已經很清楚對方的心思,但看到倜夜這麼明顯到難以掩飾的反應,凌危雲還是不免挑了挑眉,他想了想,看著激動到渾身僵硬的小蛇,緩緩地,又道:「還是要我說得再明白一點呢?」
倜夜突然嗷了一聲。
凌危雲眼前一晃,活生生的一個人影,猛地變成了一條黑色小蛇,僵硬地把自己扭成了一個死結,從空中直挺挺地掉下去。
凌危雲眼疾手快,迅速伸手一撈,將小蛇撈進懷裡。
小蛇擰成一團,僵硬地躺在他手心中,紅通通的小眼睛,肉眼可見地暈迷了,嘴巴微張,彷彿從裡吐出了一口魂氣。
已然是靈魂出竅了。
凌危雲:「……」
他好像用力過度,把孩子給撩傻了。
凌危雲認真反思了一番,覺得是這幾百年裡,倜夜自以為是單相思,過得實在太是苦情,少有這樣待遇,是以十分地不耐受,才會有這樣大的反應。
往後教他多習慣習慣,也就好了。
凌危雲就躺在扶桑木上,將小蛇平放在心口處,耐心地等待他回魂。
但倜夜大概是覺得因為沒受住刺激,當場在愛人面前變回原形,大丟了面子,即便甦醒過來,卻還是裝死一般,趴在凌危雲身上,不肯動彈。
凌危雲感受到僵硬的小蛇身體已經軟化下來,也不戳穿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揣著小蛇,從扶桑木上下來。
顏嫵在扶桑木下,無所事事地飄著魂魄,終於等到他們下來,拿眼睛斜瞥凌危雲,還有他手裡的小蛇,眼角抽了抽,道:「你們究竟在做什麼,這麼久才下來?」
凌危雲頓了頓,隱約覺得對方這語氣中好似話中有話,但想了想,自己也確實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必遮掩,正要開口,小蛇突然從他手中竄了出去,而後化作人形,立在了凌危雲和顏嫵中間。
凌危雲見他化作人形的時候,還記得給自己套上一身衣裳,不由微微點頭,表示讚許。
倜夜迅速給自己腰上衣帶打了個結,對顏嫵嚴辭道:「我們什麼也沒做,您別想多了!」
顏嫵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
被她那種滿含深意的目光一瞥,倜夜臉色迅速飄紅了,他惱羞道:「說起來,娘你一直住在我身體裡,那豈不是,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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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嫵卻是撇撇嘴,頗為嫌棄道:「誰對你們那些汙糟事情感興趣,沒得傷了我的眼。」
凌危雲一怔,一下也反應過來,一時心情複雜,難以描述。
「放心,為娘不是那等不識相的,該避的都避了。」顏嫵說著,驀地紅唇一揚,驕傲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