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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琛側眸看了他一眼，續道：&ldo;只要你能乖乖聽話。&rdo;
葉穆冷著張俊臉，&ldo;乖乖聽話的具體含義又是什麼？&rdo;
晏琛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了他下面一眼，似笑非笑，&ldo;你說呢？&rdo;
葉穆的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半天才崩出兩個字來，&ldo;無恥！&rdo;
晏琛扯了扯唇角，笑地邪魅，&ldo;隨你怎麼說，選擇權在你，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跟著我一起無恥。&rdo;
葉穆垂眸看著他，語氣狠戾，&ldo;先前你已經弄得葉家破產，在這種關頭要是還跟著顧淮一起汙衊我挪用公款根本是逼我進死路！&rdo;
晏琛笑了，&ldo;死路？我不是放了你條生路麼。&rdo;
葉穆漠然看著他，&ldo;是生路還是絕路？&rdo;
晏琛唇角透著漫不經心，&ldo;不用跟我玩文字遊戲，我要是你，在捍衛你那可憐的尊嚴之前，就會多想想自己年邁無依的父母，人到晚年還被追著替自己的兒子還債，應該是最不幸的事了吧。&rdo;
葉穆咬唇，垂下了眸子，低頭看著地面，沉默寡言，心中酸澀溢於言表。
晏琛揚了揚鋒利的下巴，重複道：&ldo;上車。&rdo;
葉穆這次沒再說話，只是疲憊地闔上了眼眸，認命般開啟車門，帶著狗坐了進去。
晏琛勾唇掃了他一眼，踩著油門發動了車，一路開著揚長而去。
將近一個小時，葉穆都一直沒說話，只是保持著低頭的姿勢，劉海遮住了他的面部輪廓，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晏琛也沒再開口，車內的氣氛一度靜默。
雨一直下，車輪碾壓過水塘，濺起一攤水花，把街道弄得一團糟。
半個小時過去，晏琛將車停在了葉穆家的樓下，敲了敲方向盤，冷漠吐字，&ldo;到了，下車。&rdo;
葉穆沒動。
晏琛蹙眉，沒再催促，低頭在車裡抽起了煙。
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內，雖離得很近卻完全沒有半點溫存可言。
幾分鐘過後，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晏琛看了眼，接通了。
&ldo;你在哪兒？&rdo;
聲音來自顧淮。
晏琛抿唇，面不改色道：&ldo;今天公司有事，要很晚回。&rdo;
電話那頭顧淮的聲音頓了頓，但很快又恢復了平常，&ldo;沒事，多晚我都等你。&rdo;
晏琛握著電話，沉默不語。
顧淮也跟著沉默了一會兒。
一陣寂靜過後，電話那頭先開了口，&ldo;對了，我先前跟你提的那件事你在法院的文書上簽字了嗎？&rdo;
晏琛垂眸，狹長的黑瞳中透著絲陰翳，連帶著嗓音也低沉了起來，&ldo;我早跟你說過，這件事根本子虛烏有。&rdo;
顧淮皺了皺眉，&ldo;我理解你是在同情他，但這次證據確鑿，他確實虧空了公款，我沒辦法姑息，也請你能撇開個人感情。&rdo;
晏琛臉色愈沉，&ldo;你為什麼一定要揪著他不放？&rdo;
顧淮的情緒有些不穩定，&ldo;這句話該我問你，為什麼你要包庇他？&rdo;
晏琛深深地抽了口煙，&ldo;你這樣讓我很累。&rdo;
顧淮眼眶漸紅，&ldo;我又何嘗不是？晏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跟誰在一起，如果你還想跟我在一起，就現在回家把字簽了，不然我們就離婚！&rdo;
晏琛扶額，英俊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