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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耳邊直道心有不甘,北羌皇室已亂,大局已定,他們卻出師未捷,做了敵人的刀下魂……”
雲朝容越說臉色越白,似乎想起來就懼怕。
雲滄瀾將信將疑,但看見妹妹這個臉色,還是道:“容兒受驚了。皇兄會好好思慮此事。”
北羌若真是皇室內亂,那他們能下手的地方,便不止一處。
此事值得探一探。
“皇兄何時啟程?”
“父皇已下旨,後日。”
“可派了得力的將軍輔佐?”
“衛鞅和齊儈,會在路上與我匯合。”
齊儈是老將,掌西北軍,衛鞅年輕些,率西南軍,二人各有優勢。
雲朝容放心了些:“糧草軍需之事皇兄不必擔心,你們奮戰在前,後方有父皇和我。”
“容兒,你懂事了。”雲滄瀾眼裡露出心疼,“是皇兄無能,讓你如此操勞。”
從某個方面來說,雲滄瀾和雲稷出奇地一致。
他們都希望雲朝容無憂無慮,遠離政事與勾心鬥角,一生唯有榮華歲月。
雲朝容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原主會是一朵小白花。
就是因為早期皇上和兄長保護寵愛得太好,才會缺乏警惕,輕信惡人。麗貴妃從她這拿好處、她也不在意,全憑一時心情。
她不知人性之惡,去北羌的險惡,根本就在她的認知之外。所以她會鬧著去和親,以為這是一場為愛而赴的決絕。
“皇兄,並非如此。”
雲朝容搖頭,眼神堅定。
“這世間縱有萬千人愛我護我,但世事難料。
為大瑜和皇兄盡綿薄之力,本就是我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