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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沒佔成。」許寧夏說,「我們走吧,酒吧還要做生意。」
油臉男躺在地上哎呦著,叫囂什麼有種別走,他找人來。
江肆要返回,許寧夏擋在他身前,隨即抽出一沓現金扔在地上。
「你還沒找來人,我就能送你進去。」她眯了眯眼睛,「你口袋裡裝的是什麼,要我公佈嗎?」
油臉男一驚,咬著牙,沒再言語。
許寧夏和江肆從酒吧出來。
天已經黑了,冷風吹得人想不清醒都難。
許寧夏和江肆站在酒吧門口綠植的兩邊,背對著背,一時無話。
許寧夏以為剛才她說了那樣的話,江肆肯定氣得早就走了。
可原來,他一直在等她。
等她做什麼呢?
上次在茶館說的已經夠清楚的了。
「我不會為剛才的事謝謝你。」許寧夏緊了緊衣領,「同時,我也跟你多說一句,不要總靠武力解決問題,無能的人才這樣。」
說完,她往馬路上走,準備聯絡僱來的那位師傅。
路過那輛白色途觀時,她猛地停住腳步。
駕駛座下面的地上居然全是菸頭。
心像是被重重地揪扯了一下。
許寧夏抿緊唇,心想:她讓他這麼累了嗎?
還是,無能為力到了極限。
第32章 戒
許寧夏出神的空當, 一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帶著清冽的木質香,還有暖熱的溫度。
她有那麼片刻的依戀,反應過來後要脫下去, 就聽:「你可以拒絕, 但著涼感冒的人會是你自己。」
聞言,許寧夏放下手,看了看身邊的男人。
他穿著一身黑, 襯衣解開了最上面的扣子, 露出一點冷白的三角區, 禁慾中帶著落拓不羈。
夜風不停地吹, 酒吧外的霓虹燈換成了暗紅色。
不少年輕人,朋友或戀人, 三三兩兩走進去,準備度過一個慵懶迷醉的夜晚。
江肆問:「要不要吃些東西?」
許寧夏四下看看, 馬路斜對面有一家不起眼的麻辣燙店。
「就它吧。」許寧夏指了下。
江肆看過去, 微微一愣:「嗯。」
這家麻辣燙店雖小, 但環境整潔乾淨。
店主是對中年夫妻,剛忙過一輪用餐高峰, 見又有客人進來, 笑著招呼他們隨便坐。
許寧夏拿了小盆去選菜,選了滿滿一盆。
老闆見了, 提醒:「阿妹吃的了哇?太多了哇。」
「吃的了。」許寧夏繼續拿。
江肆跟在她後面默默拿了幾樣,兩人交給老闆,便坐到角落那邊等。
許寧夏問老闆有沒有衛生間?
老闆說隔壁賣手機的店裡有,和人家說一聲是他這裡去的, 隨便用。
許寧夏去了一趟,等再回來, 兩碗麻辣燙已經上桌。
而江肆剛給她摘完香菜,公筷還沒來得及放下。
「你忘記和老闆說不要香菜了。」江肆道,把辣油推了過去。
許寧夏落座,倒著辣油,問:「我……我和你以前是不是也一起吃過麻辣燙?」
江肆正在擦勺子的動作一頓:「嗯。」
高一升高二那年的暑假,特別熱。
楊阿姨突然接到老家的電話,要趕回去奔喪,許青潯也臨時要到外地出差。
家裡只剩下許寧夏和江肆。
那段時間,許寧夏過得暗無天日。
許青潯讓江肆給她補數學,她美好的暑假每天都是在各種數學題中度過,簡直了無生趣,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