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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律要求男子和離後,三至四月之內應謹守本分,不宜婚配,否則杖刑。 可尋常人家往往不予追究。 然而趙側君在皇宮大殿上揪著不放,這事就過不去。 徐清遠看不上趙越,不屑行禮。而有孕又張揚著進宮,是有緣由。 他本不懼,但看到楚雲凰淡漠的眼神,心裡忽的沒底,捂著肚子微微後退。 不過一個月,肚子竟大了一圈。 楚雲凰停在上面許久,正讓人覺得心裡發毛時,她卻不在意的一笑。 “和離許久,已經一刀兩斷。本宮罰他做什麼。況且還挺著大肚子。” 趙越心裡冒火,礙著人多,小聲道。 “妻主,莫非他的孩子是你的,才這麼心疼?” 她與他十指緊扣,一字一句。“不喜愛的,本宮避之不及。怎會願意與他有關係?本宮有越兒足矣。別胡思亂想。” “可是…” 她附耳道:“越兒可知,本宮的姐妹正虎視眈眈,你若惹麻煩,母皇怎麼看本宮?” 趙越雖然不滿,但對於妻主的溫言很受用。 旁人只以為她們說了什麼親密話。一時感嘆,往日徐正君的受寵竟是曇花一現。現在良人在側,五殿下竟不願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徐清遠喉頭乾澀。 她嫌棄的話讓他成了眾矢之的,接受一片戲謔眼神的洗禮。 眼見對面勉強放過他的惡毒眼神,他斂了眉目往進走,不是正君,他只能坐到一個不顯眼的位置上。 好在後君紛紛落座,注意力都移到了別處。 鳳後纏綿病榻,段貴君不知怎的沒來。只有趙君和兩位有皇子的後君坐鎮。 其餘新寵舊人幾十人。 唯一特別的,就是楚雲兮的生父——安貴人,坐到了靠前的地方。 再是粗使宮人出身,此刻也因楚雲兮被稍稍重視。 楚雲凰打眼瞧過去,安貴人容貌平凡,低眉順眼,碰上她的目光,有些侷促。 倒是與楚雲兮妻夫一貫的儀態。 趙君還是穿戴繁複,只是豔麗的妝容之下,掩不住蒼白的臉色。 他失子不過兩月,年紀又大了,再保養的好,身體也虧虛了不少。 楚皇渴盼的“七皇女”沒了,舐犢之情無處安放,免不了寬容被外放的楚雲歌。 她輕敲著桌案,只是,若無人提起楚雲歌,楚皇不大會想起。 笙歌響了一會兒,楚皇才姍姍來遲。 陪著來的,竟是周然。 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中,楚皇龍顏大悅。 大致是周然獻了許多不出世的名人真跡。 更重要的是,還有一件幾百年前前朝賜給周氏祖上的一件丹書鐵券。 不僅是官員,就連公主皇子都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前朝皇帝也只是向周氏借看過。 周然這獻禮,真是大手筆。 楚皇想給她臉面,見她有話說,默許了。 “徐家與草民家向來交好,徐家主停職在家,徐公子本應謹守本分,然而有族老病重,為盡孝道,只能倉促拜堂用以沖喜,並未聲張。她人流言蜚語,實在是中傷。徐公子清白無瑕,陛下勿要怪罪。” 楚雲墨剛輕聲與楚雲凰說話,讓她重新接納徐清遠這個好男子,猛地聽到這話,有些錯愕。 顯然知道他有孕的資訊有些遲。 還與別人拜堂了? 目光又集中在了徐清遠的身上。 原來,徐清遠是因為周然的原因進宮? 就為說這些?代價真是大。 有官員說起了場面話,“有周小姐這位姐姐維護,徐公子真是好福氣。” “四個月這個肚子,懷的是雙胎吧,徐公子辛勞了。” 楚皇慈和開口,“你才華斐然,於政見上多有見解,不若留在朝廷。” 周然卻婉拒了,丟下了一顆炸彈。 “草民為人庸碌,如今又新婚,只願與家夫相守於鄉野。”頓了頓,又道。“草民不願負了徐公子,請陛下賜婚,讓草民風光迎娶。” 此言一出,大殿都靜了一靜。 敢情徐清遠拜堂的人是周然? 並說如果陛下恩賜,願獻更多奇珍? 為了一個男人這樣?還是一個二婚男。 這讓許多官員家眷羨慕嫉妒恨。 徐清遠顯然是沒料到。 周然只說為他正名,他才勉強入宮。 誰知卻在求婚? 這有些孟浪,他微微不悅。 可這是她的好意,他也進退兩難。 楚皇挑眉。 她其實不想給世家官職,只是,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