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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接著就麻利的開啟隨身的小包,取出銀針準備施針。
“你有準沒準?”插著手,我實在該開口問一聲了,萬一他真是個毒醫,我還不是要害死洛央了。
那人抬頭瞧了我一眼,隨後意義不明的一笑,再低頭繼續工作。
“喂!我說你別是想過來害人的吧!”有沒行醫執照啊!庸醫害人也別挑洛央啊!
走近他身邊,我想將這個怪異的男大夫拉開。
就聽他用陰陽古怪的語氣說了句,“王爺擋著光了,奴家看不清,施錯針了怎麼辦?”
“你!”
“喂!你就讓人大夫好好治傷吧!別瞎摻和。”身後有人急急的將我攔下,蠻橫的摟過我的腰將我往外頭拽,“人家就是幹這行的,你不信大夫還能信誰?!”
“你看他哪像大夫了嘛!”吵吵嚷嚷的,我放心不下洛央,可又拗不過阿遙的蠻力,硬是被拖到屋外,跟他一起等候。
兩扇房門緩緩合起的時候,我還伸手想去夠門縫裡的洛央,此時要是搭配上一點兒抒情的管絃樂,那這場景就能營造出類似生離死別一樣的慘絕氣氛了。
“真是胳膊肘往外拐……”大門合上,此時再怎麼牽掛也沒用,只得忍耐下那些心焦的情緒了。
“我這可是為你好。”知道我心情不好,男人卻依然皮厚的上來抱住我,在我耳邊討好的說著,“我娘子可真英勇,一夜沒睡,深入虎|穴勇救下屬,喂……你不覺得累啊?你會心疼洛央,你知不知道還有人在心疼你呢……”壓低了音量,男人本來就挺好聽的聲音突然變得特別有磁性。
耳邊的聲音聽得人有些不自在,於是我底氣不足的回道,“……我也知道保護自己的,你們不用擔心。”
“那這個呢……你是沒注意到,還是留著,故意讓我心疼?”阿遙抓過我的腕子,將我的手掌攤開。
“呃……”垂眼看著手掌上幾道深紅的血痕,我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沒用了。
銀絲這種暗器確實方便,但用的不好就容易傷人傷己。我也知道用這玩意兒的時候得帶副防護用的銀絲手套,可帶那種閃閃發光的東西實在太過招搖……所以……才被割傷,落下幾道血痕,加上昨晚救人心切,便一點兒都沒留意到手上的傷口。
現在被男人一提醒,忽然就覺得手上是火辣辣的疼了……
“其實……這是小事情。”小心的偷瞧阿遙,男人眼睛一瞪,肚子裡幾句沒什麼說服力的辯駁又被我吞了回去。
抓過我的手,男人張開嘴,湊到我的手掌小心舔吮,可以感覺到男人柔軟的舌尖輕掃傷口,掌心傳來溼濡的感覺,輕微的刺痛伴隨著一股酥麻感,反倒讓人覺得很舒服。
保持著曖昧的姿勢,我有些害臊的看著阿遙,男人自己也知羞,臉頰微微泛紅。
“嗯……先替你這樣處理一下,等會兒大夫出來了,再討些藥給你敷上。”擦了擦嘴唇,阿遙拿出自己的手巾替我包紮傷口。一條白色的繡花小帕子,顯出大個子的內秀。
真是越來越有男人味了……我在心裡這麼讚歎道。
將洛央接到酒樓時,天剛矇矇亮。
替我包紮了傷口,男人又將一夜未眠的我推進了天字號臥房,逼著我躺上床補眠,還威脅說,若是不老實睡覺,他就把我晚上鬧騰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飄雪,讓小傢伙也跟我犯急為我擔心。
這真是天下最“歹毒”的威脅了……
我可以在外頭大膽的任意妄為,可唯獨怕家裡那些寶貝知道,免得他們各個為我提心吊膽、擔驚受怕,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們淚眼汪汪的神情了,那會讓我罪惡感飈升。
於是我只得乖乖聽命,很不情願的脫鞋、寬衣、上床睡覺……
阿遙很溫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