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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晚挺直脊背,哪怕是對上了沈唯玉陰沉的視線也沒有退縮:“殿下明鑑,此事與臣妾無關。”
“也沒人說這件事情一定是你的錯,你怎麼這麼著急把自己摘出去?”沈唯玉沉沉的看著陸寧晚。
“太子哥哥,你先彆著急。”今芳華擋在了沈唯玉的面前,朝著陸寧晚滿是歉意的說道:“姐姐別怪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也是關心則亂。”
“忠義王妃,若非你開口偏說玉芙蓉是骨芙蓉的話,太子也不會懷疑太子妃。”顏兒氣不過,紅著眼眶說道。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姐姐好心做了錯事。”今芳華的眼眶一紅,她的面板很白,一哽咽就連帶著鼻尖也紅彤彤的,像是受驚的小兔子,羸弱的身軀跪在陸寧晚面前,“晚姐姐,妹妹錯了,求晚姐姐處罰。請晚姐姐消氣,千萬別因為我和太子殿下置氣。”
陸寧晚看著今芳華,望著對方含淚的眼睛,只覺得無比噁心!
她恨不得當眾讓她和沈唯玉一起死,把他們這對姦夫淫婦挫骨揚灰!
可她不能,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
“母妃,嬸孃只是說了一句公道話,您向來教導孩兒寬容大度,您一定不忍心懲罰嬸孃的。”沈翎浩跪在了今芳華的身邊,緊緊拉著她的衣袖。
今芳華感動極了,眼眶更紅了:“翎兒……”
陸寧晚望著這一幕,忽然覺得有些奇怪。
她上一世到底是眼瞎成什麼樣子了,才能看不出來這對母子是如此情深。
或許是因為她太傻,信了只要她對待沈翎浩全心全意,就真的能打動這個孩子的心,所以才看不到他真正認可的孃親,只有今芳華一個人。
深吸一口氣,陸寧晚轉眸看向了沈唯玉:“現在是誰的對錯不是最重要的。母妃的身子才是最要緊的,其他的是非糾葛都可以暫且放一放。太子殿下,您覺得臣妾說的對嗎?”
“太子妃說的不錯,貴妃娘娘尚未脫離危險,太子殿下未免太心急了一些……”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
沈唯玉看著陸寧晚,無法看穿她那雙黑的過分的眼。
畢竟放在之前,他只要懷疑陸寧晚一句,她就會立刻哭出來,甚至是歇斯底里的證明她的清白。
對比從前,陸寧晚簡直像是變了個人,太過淡定了。
“寧晚說的對,是本宮太心急了。”沈唯玉的臉色緩和了一些,詢問貴國公夫人,“請問國公夫人,本宮母妃的情況如何了?”
貴國公夫人收了銀針,身旁的丫鬟立刻走過來給她擦汗:“還好救治及時,貴妃娘娘只需要服藥後靜養便無大礙了。我剛才救治的時候確實在貴妃娘娘身上聞到了花粉的香味,想來貴妃娘娘過敏,確實和花有關。”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陸寧晚。
彷彿她就是罪魁禍首。
“姐姐剛才說得對,現在還是母妃的身體要緊,我們還是先送母妃去休息,其他的都可以等等再說,不著急的。”今芳華說著,攙扶著雲琴依就要走。
陸寧晚嘴角的笑容始終不變。
想到前世這個時候,今芳華帶走貴妃去休息,她還以為對方是在幫自己說話,她就忍不住想給自己一耳光讓自己清醒清醒。
今芳華這麼做,其實就是想稀裡糊塗地把罪名安在她的頭上,讓她都沒有機會當著別人的面為自己洗刷冤屈!
而前世,這罪名確實就是落在了她的頭上,害得她被禁足了足足三個月。
“站住。”陸寧晚攔住了今芳華,“事情尚未搞清楚。我所找來的正是玉芙蓉,而並非會導致過敏的骨芙蓉。”
“寧晚,當務之急是讓母妃去休息。”沈唯玉皺著眉頭看著陸寧晚。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