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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王妃都沒有成親,還在宮裡住的時候,兩個人經常形影不離。後來兩人雖然都分別成親了,但是忠義王妃還是經常會跟在太子的屁股後面。
他們不只是一次在宮裡看到,太子殿下對忠義王妃總是溫溫柔柔,說話帶笑,但是面對太子妃的時候就很冷淡,幾乎不見笑容。
剛剛太子妃的一番話裡,可真的是充斥著說不盡的委屈吶。
難道,太子殿下和那忠義王妃之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沈唯玉第一次見陸寧晚將他和今芳華的事情搬到檯面上來說,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她的不滿。
嘴巴張了張,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陸寧晚。
陸寧晚見狀,適當地露出了悲切的表情,看上去就是一副我委屈,但我不說的感覺,惹得在場的閒雜人等都對她產生了同情。
而沈墨景看著陸寧晚,眼神裡也流露出了一絲複雜的動搖。
但是那複雜的動搖也是稍縱即逝,很快就被深沉埋沒。
就在這個時候,太監的通傳聲再次響起。
“太后娘娘駕到——”
陸寧晚當即起身,和沈唯玉還有沈墨景一同行禮。
賀蘭太后目不斜視地走到主位上坐下之後,才慢慢地說道:“都免禮吧。”
屋裡跪下的人又烏泱泱地共同起身。
“芳華的情況如何了?傷勢可請太醫看過了?”賀蘭太后看向沈墨景問道。
“回皇祖母的話,芳華的傷已經被妥善處理過了。”沈墨景答道,語氣頓了頓,“只是芳華最近每日被罰耳光,加上今日受了驚嚇,身子確實是有些吃不消了。”
“都這樣了,還快罰什麼耳光?”賀蘭太后不滿地說道,“是誰罰的芳華耳光?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墨景正打算回答賀蘭太后,卻聽一道慵懶磁性的聲音接過了賀蘭太后的話茬:“是本王罰的忠義王妃的耳光。”
聽到沈重夜的聲音,賀蘭太后立刻坐直了身體,看向門口。
陸寧晚也看向了門口,看到穿著淺銀色長袍的男子緩步走進大殿,只覺得眼前猛地一亮。
淺銀色的長袍將沈重夜那冷硬肅殺的氣息稍微遮掩了一些,為男子增添了幾分矜貴的溫雅,若是忽略他眉眼間常年累積的冷邪,倒像是一個玉般的閒散貴公子。
三分魅,七分邪,沈重夜就像是妖孽再生。
陸寧晚只是看了一眼,就自覺地挪開了視線。
那個男人就是毒,不能輕易沾染,更不能著迷,否則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