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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行了一禮:“老身見過芍藥夫人。夫人,剛才老身有眼不識泰山,說出了許多冒犯夫人的話,還請夫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和老身計較。”
“太傅夫人客氣了,都說不知者無罪。更何況,太傅夫人也是為了袒護我,所以才會懷疑我的,說起來我還應該多多感謝夫人呢。夫人若是不嫌棄的話,不如就將這幅畫作送給夫人吧。”陸寧晚落落大方的說道。
太傅夫人喜不自勝,一張臉紅光滿面:“是,是!多謝夫人,我一定會將和這幅畫帶回家好好珍藏!”
在場其他人聽了這話,看向了太傅夫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羨慕。
且不說芍藥夫人尋常一幅畫都價值連城,眼前這幅畫更是芍藥夫人公開自己身份的第一幅畫,意義重大,只怕是今日芍藥夫人的身份一傳出去,她之前的那些畫作的價格又要翻上一番了!
“我宣佈,今日拔得頭籌的正是寧夫人。”太傅夫人中氣十足,大聲說道。
對此,在場眾人都沒有意見,甚至覺得讓芍藥夫人來參加這種比賽,實在是殺雞用牛刀。
然而,陸寧晚卻只是淡然地笑了笑後說道:“不,這一次拔得頭籌的人不是我,而應該是莊小姐。”
莊淺蘭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站著懷疑人生,她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一片,這感覺好像是被人給直接甩了一個耳光,羞恥萬分。
寧夫人怎麼可能就是芍藥夫人!
只是想到這裡就憤怒得想要吐血,莊淺蘭實在是沒有想到,她最後居然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早知道寧夫人就是芍藥夫人的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提出要比試畫技,免得在這裡自取其辱。
莊淺蘭甚至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片是非之地,但是她不得不忍耐下來,皮笑肉不笑地說:“夫人太客氣了,我如何擔當得起呢。”
“莊小姐確實擔當不起。”太傅夫人這才想起來剛才莊淺蘭從中作梗的模樣,看向了她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嫌棄,“論起畫功,構圖,渲染,莊小姐就連夫人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所畫出來的東西相差巨大,她是不配和夫人放在一起比較的。”
太傅夫人說話向來不留情面,就像是她一開始察覺到端倪,就立刻告訴眾人她懷疑陸寧晚抄襲一樣,她對莊淺蘭的評價也十分客觀。
如果是不看陸寧晚的話,莊淺蘭的畫確實不錯。
可是如果春景圖一出,莊淺蘭的畫簡單得像三歲小兒畫出來的一樣,他們之間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