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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昭:……算了,咱家還是掌廚的說了算,聽課能費幾個事兒啊。
「哦對了,明天景行過來吃飯。」
顧昶一樂,拿著罐蘇打水往杯底鋪了檸檬的杯子裡倒:「哦,吃啥?需要燉個何首烏替他補補頭髮嗎?」
譚昭:「……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你跟人打架,薅人頭髮了吧?」
「他是小學生嗎?居然還告家長!」顧昶表示頗為看不起,「他也薅我了!」
譚昭:……那熱帶雨林要不要來一份啊,那麼大一撮頭髮,我倒是想當沒看見。
顧昶默默轉開了眼神。
第二天是週日,新上市公司的霸道總裁譚景行先生卻開著輛小別克過來了。
「車不錯啊。」
譚景行淡定鎖車:「哥讓買的,上學代步用。」
顧昶:「……」
譚景行這人,慣會做場面事,比如一進家門,就拿出一大堆他看不懂的檔案報表給他們看,多是城西開發建設和濕地推進工程的,那塊地顧昶知道,也去過幾次,但真正價值如何,他卻是不知道的。
只知道最近很受歡迎,幾乎幾天就能看到本地新聞報導一次。
距離專案開展至今已有兩年,顧昶知道譚景行就此賺了不少,但濕地森林開發的企劃,卻是譚昭提出來的。
說起這個,顧昶也是無意間發現的,而與之一起被發現的,還有一個關於配合打擊拐賣兒童和非法以兒童牟利的檔案。
怎麼說呢,顧昶有被戳到,就好像自己假裝並不在意的傷痛,在某個地方被人妥帖安放了一樣。
而那份檔案上,除了譚昭的名字,居然還有譚景行的名字。
也是那從那天之後,他對譚景行的偏見少了很多。從前他雖然理智上知道譚景行並沒有錯,甚至在這段畸形的關係裡,對方也是受害者,但他是被譚景行取代的人,就因為他「生」而有疾,就被親人隨手放棄。
說到底,他嫉妒譚景行擁有健全的身體,能跟譚昭一起長大。
那原本是屬於他的權力,卻被另一個人取而代之。
顧昶思緒飄遠,等眼前的光暗了暗,才發現桌上的兩人已經談完了正事,此刻桌上已經擺上了火鍋,咕咚咕咚的熱氣氤氳開來,應合著暖黃色的燈光,有股別樣的柔意。
「想什麼呢,吃飯都不積極?」
顧昶將人的手推開,伸手去拿碗碟:「想畫呢,稍微有點靈感了。」
「那感情好啊,等你攢夠了作品,哥給你辦畫展。」
譚景行居然也開口:「可以,我名下剛好有一家畫廊。」
「……誰要在你名下的畫廊辦畫展。」
譚景行故作訝異:「有很多啊,我的畫廊跟你們大學的很多教授都有合作。」
譚昭:……咱能好好吃火鍋不?
「肥牛好了!誰要!」
「吃火鍋怎麼可以沒有毛肚!哪呢?」
「哥你悠著點,你自己的釀的酒,度數都多高你心裡沒點數嗎?」
「……」
顧昶託著腮,心想時光如果停留在此處,其實也蠻好的。
多年後,永日大師的作品回到羅市辦巡迴展,畫廊還真定在了譚景行名下的繁花畫廊。
畫廊最中心的展示位,被放置了那副盛名在外的成名作。
那是一幅喧囂過後的濃烈到極致的色彩,畫作的名字卻叫《平和》,甚至有人說它擁有一股撫慰人心的力量,處於低谷的人看到這畫,會有種被溫柔安撫的感覺。
而畫,一向是畫者傳達感情的寄託。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一日手札:聽說明天是我的專場,嘿嘿
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