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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斐然忍不住一把將他緊緊摟到自己懷裡,控制不住地親吻他的脖頸,鼻子聞他的味道,兩天的分離對他而言如墮地獄,他住在空蕩蕩的別墅裡,像是沒有水的魚一般,瀕臨窒息。
林時新被他熱呼呼的大腦袋拱來拱去,又抬起手要打,「怎麼回事啊你!跟歡歡似的聞什麼聞!我怎麼跟你說的?放開放開,你轉學手續辦好了嗎?還是轉班級?去哪個班?」
齊斐然聞言像是作弊被抓的小孩一樣,手放下來了,低著頭,「我換座位了。」
「換座位就行了嗎?」林時新看著他,狐疑道:「你臉怎麼這麼紅?」他伸手到齊斐然額頭上,「天,你發燒了!」
那天淋了一身的雨沒換衣服撐到晚上,回家後又抱著小被子胡思亂想,即使身體再怎麼強壯,齊斐然也終於頂不住發起燒來,他並不知道自己病了,還以為是想林時新想的。
林時新帶他去校醫室量溫度,竟然有39c,齊斐然不想睡在校醫室,只好開了藥拿了點滴瓶離開。林時新帶著他回到他在學校附近的房子,康墅。
康墅是桜市著名的別墅區,是全封閉式高階獨棟別墅區,為了進一步保護住戶的隱私及安全,要想進去需要刷三遍卡,門卡、指紋、警衛。齊斐然所住的這棟別墅共有三層,從大門進去,是一條用各色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的兩旁是一排造型各異的石凳,在石凳旁,有著秋天還未衰敗的花草,還有幾棵看起來有年頭了的高大樹木。小路往右邊一拐,是一扇月亮門,進入月亮門,就是別墅的院子了。
齊斐然像個大件行李一樣被林時新拎著,林時新沒心情感慨這別墅的豪華、這死有錢人是如此有錢,他著急找臥室,七拐八拐的才推開一扇門,看到了齊斐然的床……還有自己給他買的小飯桌、塑膠凳子、檯燈等那個世紀花園小區小房間裡的東西。
林時新嘆了口氣,「你啊,真是……」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把他卷吧卷吧塞到被子裡,想了想,又把他衣服脫了。
齊斐然感覺到胸口一涼,睜開眼,看到林時新正在扯他壓在身子底下的衣服,他昏昏沉沉的腦袋一下子清醒了,伸手就把林時新拽到床上,不停地親吻他的頭和臉。
「媽的,給我放開!」林時新一巴掌呼他腦袋上,坐起來氣喘吁吁的,「燒死你算了,老子真想讓你自生自滅!」
齊斐然被打了頭,感覺頭更加昏沉了,老老實實地倒在一邊,任由林時新把他的衣服脫掉,換上柔軟的睡衣,又倒了杯水,把他腦袋摟在懷裡一點點餵水喝。
林時新看著他紅紅的臉龐,猶豫道:「真讓我給你扎針嗎?你們這種人家,都有那個什麼家庭醫生吧,讓他來給你打點滴好嗎?」
齊斐然無所畏懼地把手伸給他。
林時新只好把點滴瓶掛好,林月娥常年身體不大好,都是林時新到醫院拿回點滴瓶給打的針,他已經習慣了媽媽的手背靜脈,此刻認真揉了揉齊斐然的手背,正在仔細辨別著他的施針處。
他的手很大很厚,骨節突出,手掌心裡有一層薄繭,難道少爺也幹活嗎?林時新納悶。
找準靜脈,林時新輕輕把針推進去,用膠條固定好位置,把手放到床邊,齊斐然一動不動,林時新轉身要走。
「別走。」齊斐然說。
林時新無奈地閉了閉眼睛,「不走,給你煮粥。」
餵他喝了白粥,吃了小菜,齊斐然目光灼灼,反覆示意林時新躺在他身邊,林時新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心中默唸「毆打病人太不是人」、「等你好了揍你千千萬萬遍」等,委曲求全地躺在齊斐然身邊。
齊斐然熱呼呼、紅紅的臉對著林時新,捨不得閉眼,一直看著林時新的臉。
「這五顏六色的臉,有什麼好看的。」林時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