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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感覺還是瘦、纖細,深秋的季節氣溫已經非常冷了,每根手指都冰冰涼的,齊斐然緊緊攥住他的手,完整的包覆住它,仔細感受每個指節的觸感,堪堪屏住呼吸,似乎屏住呼吸就能讓砰砰作響的劇烈心跳得以平復,不被他聽到。
「你感覺到了嗎?」齊斐然的聲音沙啞。
「感覺到了,你的手很熱。」林時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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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蘭永恆
第13章
一陣荒謬的感覺從內心升騰而起,林時新甩開了齊斐然的手,「幹嗎?死基佬,對你心動什麼?!」
齊斐然訥訥不語,手無奈地放下,要慢慢來,他心裡想。
回家以後,林時新在床上翻來覆去:他林時新是傻子嗎?不是!
齊斐然虛長到21歲,年齡都長到狗肚子上了,還沒怎麼天真浪漫時就遭遇親情淡漠、友情背叛、綁架槍殺、遣送回國一系列重大變故,看起來深沉成熟,但生平頭一次遇到心中所愛,情潮洶湧,他以為他隱藏得很好,但那只是他以為。
從齊斐然參加文學社開始,林時新就有所懷疑,然後禮堂遇鬼時齊斐然像抱女孩子一樣把他摟在懷裡拍背;演梁山伯時看向自己的灼灼目光,與喬豐大打出手,搬到跟自己一個小區,對沈瑩的無所謂,認為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應該是一對,每天早上的「巧遇」,罵他死基佬從來不反駁,還有今天,今天這混球竟然動手了!
林時新對著這個天,對著這個地,對著星光浩渺的桜市夜空,大喊一聲:「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什麼?!」
林時新越想越氣憤,想到生氣處咚咚捶床:齊斐然他到底是怎麼了!吃錯藥了嗎?
林時新不能用對喬豐的心情來對齊斐然,因為他不得不承認,他是對他印象不錯的,而齊斐然真的對他很好。
唉,這能怪誰呢?林時新從床上爬起來,對著穿衣鏡看自己,身材玲瓏有致,膚色晶瑩如雪,屁股如小山丘一般圓潤挺翹……?
媽的!林時新跌回被子裡,這能怪誰?!說白了還是美色誤人罷了。
在林時新輾轉反側的這個夜裡,齊斐然猶在酣睡中,不知某人已經制訂了一系列應對他的方針計劃。
第二天一早,林時新在黑暗中刷牙洗臉。「幹嗎不開燈啊?」林月娥出來倒水,一臉莫名其妙。
「省電!」林時新抓起書包就走。11月的天,蕭邦為林時新彈奏《夜曲》,祭奠他與齊斐然死去的友情。
他孤獨地在公交站牌下等車,這時才感覺到身邊沒有那傻大個兒擋風,這深秋的風是多麼冷冽刺骨。他心頭湧出一絲恨意:為什麼世風日下,男人都不愛妹子了,只打他的壞主意,讓他這麼狼狽?
到了學校,吃了個閉門羹,才剛過5點,門衛都還沒起來。林時新原地打轉了一會,決定爬牆進學校。
他繞到學校後門的牆邊蹦了幾下,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偶像校園劇男主角的身高,無法瀟灑地翻牆而過,勉強蓄力大跳一下,也只是拍一下牆頭而已,還險些把手心蹭破皮。
林時新呼呼朝著自己的手心吹氣緩解疼痛,對齊斐然的恨拔地而起,到了兩米。
他又去推了推校門,兩扇校門中間上的是鎖鏈,這使中間有一個十幾厘米的寬度。他量了量自己的頭圍,發現能順利鑽過去,據說頭能鑽進去的時候,身子就能鑽進去,他勇敢地把自己腦袋伸進去,正要穿門而入,但是不幸發生了:他的屁股過不去,卡在那裡了。
他不知道的是,腦袋能過去身子就能過去的那是水做的貓,不是他。
正在林時新進退兩難時,齊斐然趴在窗戶上看對面的小店:怎麼回事?睡過頭了?都快6點了,小店的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