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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那裡觀看了一分鐘左右,蔣屹北轉身,回衛生間放下毛巾,離開了。
自從他出去,安靜的房子接連響起兩道門聲,客廳關門聲傳進陸思年耳內的時候,那隻還戴著手錶的細白骨感的手停了下來,套在職場藍襯衫裡的胳膊抬起,橫在眼睛上,臉頰透著不知是醉酒還是羞恥的紅。
……
蔣屹北一出電梯,便跑了起來,一路到小區外,他不帶喘|氣地停下,在原地乾站了半天。
而後摸了下後腦勺,沒什麼目的性地走了幾步路轉了一圈,低“操”了一聲,瞅見小區門口有摩的,他返回,報地址坐上去。
沒開陸思年的車,明天週末陸思年自己要用。
……
第一天週六傍晚,陸思年赴約和許夢的飯局,吃完飯,附近是個公園。
許夢提議消食,去走走。
平城這個小城市,總共兩個公園,一個是郊區以一位名人命名的公園,一個是城區普通公園,全部免費對外開放,不用門票。
他們散步的是城區公園,天黑了,路邊安裝著防蚊電網的燈全亮著,白色昏蒙的光線。
公園是座小山,進去就是一條石臺階,兩人不徐不緩往上走著,到階梯中間的平臺,沒再往上,轉而沿著夾在樹林內的馬路走。除他們外,還有不少散步的市民,多是結伴而行,一家三口。走在前方百米距離的,也是對男女,想必處於曖|昧期,雙方間隙離得很近,手背不時碰到。
走著走著,男人順其自然牽住了女人的手,然後互相沒看彼此,偷著悶樂。
陸思年眼裡流露出羨慕。
許夢也看見了,偏頭髮現陸思年這個神態,白襯衫,面板白皙的美貌男人……她手抓著挎包,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出聲:“公司最近忙嗎?”
“還好,老樣子,你的店呢?”陸思年禮節性道。
許夢是開服裝店的,“工作日人流量不怎麼好,週末還可以,學生放假了,有的時候忙不過來,就會打電話讓我媽媽來幫忙。”
陸思年瞭然點頭,“阿姨身體還好嗎?”
“挺好的,比我們年輕人都好,她每天早上打太極,晚上跳廣場舞。”許夢語氣佩服道。
陸思年清減地笑一笑,他的側臉也很好看,笑起來的眼睛和嘴角的弧度,格外迷人。
許夢沒有久看,表情有些靦腆。
陸思年一愣,笑容淺了許多,幾秒後,偏頭看她一眼,再看向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兩人慢步到一個無人經營的破敗茶室,在一張長椅坐了下來,聊著一些生活上面的事,算不得多暢談,但相處平和融洽。
樹林蚊子多,在陸思年第三次拍身上的蚊子時,許夢道:“好多蚊子,你被叮了……我們走了嗎?”
陸思年乾淨又白的手指撓了下喉結旁邊,那裡多出個鮮紅的蚊子包,“好的,我送你回家吧。你有被叮嗎?”
許夢撓著手臂,不
好意思笑道:“有,我的錯,不該選在公園,害你也遭殃了。”
陸思年表示沒事,一起下山。
送許夢到居住地小區外面,許夢解開安全帶,朝陸思年揮揮手,“那我們下個週六見。”
“好的,”陸思年點頭,他們下週六約定去爬山,“你到家後給我發資訊。”
許夢笑著說好,其實還想說點什麼,問陸思年平時她能不能找他聊天,回訊息稍微快一點,這段時間她給陸思年發微信,總要一兩個小時或者幾十分鐘才回,每次等得無比心焦,聽到來信振動在看到不是他後甚至失落。
許夢自己對這個相親物件十分滿意,然而她判斷不出陸思年是否也是這麼認為的。
最終,她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