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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啊,不管你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選擇了拍戲這條路,但是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麼,你就要好好地把它走下去,萬不可因為某些人而被羈絆住了啊!蘇晚晚美則美矣,可是終究還是眼皮子太淺了,只知道談情說愛,白白浪費了自己的一副好皮囊,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住了。」導演像一個長輩一樣,對著蕭墨白語重心長地說道。
蕭墨白點點頭,波瀾不驚地說道:「我知道了,謝謝您的提醒。」
蘇夏晚走了沒多遠,然後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她揉了揉小巧精緻的鼻尖,心中無奈地想到:「無緣無故打噴嚏,自是無辜躺槍。只是希望導演在蕭墨白多多替我美言幾句,可別說我的壞話啊!」
李浩然剛剛看見蘇夏晚對自家老大「動手動腳」,正要過去打抱不平,誓死捍衛老大的尊嚴,經過蘇夏晚身邊的時候,聽見她打了一個噴嚏,然後幸災樂禍地說道:「喲!蘇大美女感冒了啊!沒想到平日裡油鹽不進、百毒不侵的堂堂蘇大小姐竟然也懼怕病毒這種非細胞生物,我在這裡表示深深的遺憾和哀悼。只是希望,蘇小姐能夠離我們家老大遠一點,畢竟,我家老大身體嬌弱,可經不起病毒的傳染。」
蘇夏晚停下腳步,神情倨傲地看向李浩然,杏目微睞,目光氤氳中,隱入鬢角的修眉微挑,平淡而又隨性,卻也不乏嫵媚,「是嗎?可是,我才剛剛和你們家老大來了個親密接觸,恐怕他早就被病毒侵染了吧,那可如何是好呢?」聲音裡故意帶著「我好害怕」的不安意味,可是表情卻是眉目飛揚,丰神自若。
李浩然被蘇夏晚哽地說不出話來,只能洩憤似的用手指指著她:「你……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最後忿忿地說道。
蘇夏晚挑挑眉毛,靠近李浩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說道:「那你可要把你家老大給看好了,不要被除我之外的其他蛇蠍女人給染指了。」
李浩然彷彿如臨大敵一般,登時退後幾步,受驚般地說道:「你……你這個女人,離我遠點。」
蘇夏晚見對方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驚慌失措的樣子,也便收斂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終於揚長而去。
李浩然趕緊跑到蕭墨白身邊,對著他左看看,右瞧瞧,徹徹底底打量了一番。
蕭墨白被他這個樣子弄得很是納悶兒,無奈問道:「怎麼了?」
李浩然一臉關心地問道:「老大,剛剛我看到你被蘇晚晚那個女人上下其手了,怎麼樣?她有沒有對你圖謀不軌?」
「就算是她對我圖謀不軌了,怎麼剛才不見你過來?如果真有點什麼的話,你現在過來也晚了,早就成事實了。」蕭墨白半開玩笑地說道。他雖然平時對著外人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可是,對著自己身邊信得過的人,他還是會表現出除了冷漠之外的表情的。
李浩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訕訕笑道:「嘿嘿……我這不是看老大你能應付得來嘛!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真的覺得出院之後的蘇晚晚怪怪的,她之前不是一直對林啟言死纏爛打嗎?怎麼現在反而對著老大你糾纏不放了?難不成她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李浩然自顧自地揣測著,表情宛然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蕭墨白斜覷了他一眼,「怎麼?害怕了?如果害怕的話,就把白山換過來,你去公司吧!」
李浩然一聽,連連擺手,「老大,別介!我可應付不來公司裡的那些爾虞我詐,還是待在你的身邊保護你吧!公司裡的那些煩文瑣事通通交給山哥就可以啦!」
戲中,蘇夏晚身著一襲絢麗華服,美艷妖嬈,步態大方,搖曳生姿。只見她步履從容地走在前方,身後跟著貼身丫鬟,其中一個丫鬟手中端著由上等的金絲楠木精製而成的託盤,託盤中放著一隻晶瑩剔透的白玉碗碟,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