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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兒照顧的。”
羅九重問:“產子之時,二位都在屋中?”
縣丞岳母和婆子都點點頭。
羅九重從袖子裡拿出兩個香囊,放在桌上,說:“這是驅邪香囊,靈堂寒涼,二位還要按時休息,不可整日都在靈堂中哭泣。”
那婆子心一揪,捂著眼睛忍住要哭。
縣丞岳母轉身安慰,鼻子也有抽動。
羅九重又問:“棺槨釘上四顆釘以後,你們可看到過什麼不妥?”
婆子還在抽搐,岳母小聲地說:“沒有。”
羅九重問:“為何您不肯讓亡者以習俗點墨?”
縣令岳母說:“我兒三十有餘,第一次生子,面容還如年華少女,怎可在地下面帶醜陋?”
羅九重點點頭說:“但習俗總有圓法,這少了一步,就要做些別的方法來。我需要再次開館,由硃紅畫於面容,才可讓亡者入土為安。”
縣令岳母心傷,並沒反駁,只說:“罷了,您說如何便如何吧!”然後扶著婆子出去了。
過了一會,一個一八,灰白鬍須的人走進來,說:“您是九重道人?”
羅九重說:“正是!”
那人立馬下跪說:“道人!仙人!我兒苦呀!”
羅九重忙扶起此人,看來這就是縣丞的岳父了。
縣丞岳父說:“我兒三十餘歲無所出,我也不是未有催促女婿納妾生子,只是他們夫婦伉儷情深,不曾考慮。難得今年有孕,家裡婆子來報,我與夫人在家中高興好幾個月,還專門置辦了些雞鴨米麵,讓我兒安產。一月前,我夫人擔心我兒,我們便鎖了空屋舉家到女兒家旁租了個院子,方便照顧我兒。哪知我兒還是產子艱難,丟下我們夫妻,白髮垂危,惶惶不可終日。”
羅九重說:“您未有兒?”
縣丞岳父搖頭說:“我還有一兒子,去年進京趕考未中,便想在京三年求名師,再考新榜。”
羅九重點點頭說:“你們不勸說縣丞也去投靠明臣?”
縣丞岳父說:“女婿說在這做了多年縣丞,以扎穩腳跟,未作他想。我想著他們夫妻就無所出,要是女婿有了新的前程,怕是會懟我兒變心,便沒有勸說。有時他們家中缺錢,我們也沒有二話給他們送銀子,不曾要其奉還。”
羅九重說:“是否是你給亡者點的墨?”
縣丞岳父倒吸一口涼氣說:“果然是仙人!不能瞞你!是我給我兒點的墨。”
羅九重說:“那就是了!現亡者日日如夢縣丞,卻滿臉墨點,讓縣丞不可眠,怕是亡者也有話說。我打算開棺做法,給亡者再畫一次妝容,給其點硃紅,念往生咒,便可入土為安。”
縣丞岳父眉頭緊皺,不知有此事,但見羅九重如此說,便也答應開館做法一事,只是又問:“我兒為什麼不來我夢中?”
羅九重說:“頭七時會入夢的。”
縣令岳父點點頭,這個高大的身影失落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