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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這段感情十分長久與牢固,甚至有了些親情的味道。這點從他對貝爾尼夫人的愛稱就能看出來,他在信中經常稱這位夫人為‘我可憐的媽媽’。
但這段感情剛剛穩固沒多久,巴爾扎克的母親便發現兒子天天早出晚歸,女人的直覺很快讓她意識到了自家笨小子的身上藏著事情。
她很快便揭曉了謎底,並且開始試圖將兒子和那位年齡與她相仿的情人分開。
但是她再努力也沒有用,誠然她對巴爾扎克的約束相當嚴格,但是她的母親,巴爾扎克的外婆卻相當慣著外孫子。
老太太在發現巴爾扎克的情緒異常糟糕後,便主動擔當起了替外孫子和情人傳信的重任。
巴爾扎克的母親經常嚴厲斥責巴爾扎克不務正業、笨手笨腳,而外婆和貝爾尼夫人卻始終在背後偷偷支援著他的文學夢想。
而從結果來看,外婆和貝爾尼夫人顯然是對的。
巴爾扎克雖然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在法蘭西文壇都是個一文不名的小卒子,但是自從《驢皮記》出版後,如今的他已經一飛沖天了。
僅僅是1831年和1832年,巴爾扎克的總收入就包括了《驢皮記》的一千一百二十五法郎,《私人生活場景》的三千七百五十法郎,《哲理故事集》和《都蘭趣話》的五千二百五十法郎,為報刊雜誌撰稿收入四千一百六十六法郎,共計一萬四千二百九十一法郎。
但就像這個時代的大部分文豪一樣,雖然巴爾扎克坐擁如此高的收入,但是膨脹的消費慾使得他不止沒有存下來半個蘇,反倒還欠了6000法郎的債務。
不過,對於貝爾尼夫人來說,這倒不算是什麼特別難解決的問題,她十分樂意資助這位半個情人半個兒子的小文豪。
巴爾扎克殷勤的為貝爾尼夫人倒滿了酒,在被出版商鎖在房間裡逼著連寫了三個月的稿子後,他對於能夠見到‘可憐的媽媽’感到非常高興。
“您知道嗎?我前陣子加入了一個右翼的文學團體,福熙、雨果他們都對此感到很不高興。他們說:‘您現在簡直成了徹頭徹尾的正統派了!聽我的,別跟那股在國內沒有前途的惡勢力同流合汙。局勢的確可能不妙,但是再糟也不至於讓亨利五世及其幫兇—一狗教士和劣紳們捲土重來。’
但我不在乎他們怎麼說,在法蘭西這樣的國家,強權政治確實是有必要的,不管這個人是波拿巴也罷、查理十世也罷、皇帝也罷、國王也罷、獨裁者也罷,由一個人來集中力量統治絕對是有必要的。如果說我對路易·菲利普有什麼不滿,那就是他實在太軟弱了。”
貝爾尼夫人聽到這話,只是笑著牽著巴爾扎克的手坐下:“這麼說,你今天還想聽那些舊時代的趣聞?你又有什麼新點子想要寫成?去年四月我把你拉出巴黎,結果你一口氣寫出了《圖爾的本堂神甫》和《三十歲的女人》。結果你一回到巴黎就進入了靈感枯竭期,要不這個月你再和我去聖菲爾曼的鄉下住一陣子?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講給伱聽。”
巴爾扎克聽到這話,表現的有些抗拒:“媽媽,我不是不想跟你去,其實我也不怎麼喜歡巴黎的社交活動。但是至少最近我不能離開巴黎,我在這裡還有事情要做。”
“有事情要做?”貝爾尼夫人挖苦道:“你該不會又是迷上了哪個年輕姑娘了吧?是阿布朗泰斯公爵夫人最近又聯絡你了?”
巴爾扎克對天發誓道:“我向您保證,我完全沒有,您要相信我,我是絕不可能欺騙您的。”
貝爾尼夫人嘆氣道:“我擔心,假如某位夫人寫信叫你去看她,你大約很樂意前往。從前不就是有這麼一位夫人把你從圖爾召到凡爾賽去安慰她的痛苦嗎?出於自私的目的,她還故意誇大她的痛苦。至於這回情況,顯然要嚴重得多,尤其是你說你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