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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王女賭氣走後,不多時燕月馨便帶著葉離來了。 其其格聽到宮人通傳,“陛下駕到!”不知葉離是否做好了安排,又是如何安排?緊張的鼻尖冒汗。 又不能將燕月馨拒之門外,只能硬著頭皮到門口接駕。 燕月馨伸手虛扶其其格一把,“愛妃平身吧。”一步邁進正殿。 其其格用眼神急切詢問葉離,這是什麼情況,燕月馨好像要宿在這裡的意思。 葉離揹著燈影,湊到其其格耳邊低聲道,“放心,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其其格抿了抿嘴唇,還是決定相信葉離。 燕月馨揮退宮人,只留下葉離侍候,其其格好像懂了,又好像更懵了。 燕月馨不管她懵不懵,看著葉離冷哼一聲,“朕的戲唱完了?給朕打個地方,朕先睡了。” 葉離賠笑扶起燕月馨,“委屈陛下了,奴才早已為您把暖閣鋪設好了,您隨奴才往這邊來。” 新婚夜,紅燭落了一層又一層,其其格微微喘息著窩在葉離懷裡睡意朦朧。 葉離體貼她遠道而來,沒捨得盡興便草草收場,讓她早些休息。 其其格打了個哈欠,強撐著不睡,問出一直想問的問題,“葉離,為什麼陛下那麼聽你的話?連……連我們的事他都沒有怪罪你?” 這裡面的原因可就深了,葉離現在還沒辦法向其其格說明,親了親她的額頭,“以後有機會慢慢說給你聽,你累了,先睡吧。” 其其格的確累壞了,沒一會兒便發出綿長的呼吸聲。 葉離卻睡不著。 龍威得不到釋放,憋得難受。 不忍心折騰其其格,又不敢找燕月馨洩火,只能強忍著。 暖閣和大床之間,距離不過幾米,中間隔著薄薄的幔帳,燕月馨將方才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也不禁心神不寧。 卻拉不下臉來撿其其格的剩飯。 二人竟是各自煎熬了一大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燕月馨上朝時,眼睛下面青紫一片。 百官看在眼裡,心裡犯起嘀咕。 從宮裡傳出來的訊息,燕月馨一向龍威不振,娶了個西域女子,就一副陽氣不足的模樣。 莫非西域女子有什麼特殊的手段? 長此以往,燕月馨哪裡還有命在。 田舟煥十分想見一見這位西域來的齊妃娘娘。 要說什麼思念家鄉,想見一見親人什麼的是沒有。 田舟煥想到的是齊妃如果能得到燕月馨的寵愛,做什麼都方便,對他顛覆西燕的大計大有助益。 另一方面也想打聽一下西域的情況。 他離開西域時,還是十一、二歲的少年,如今卻已年過不惑,轉眼便是三十來年了。 來西燕做臥底前,西域王曾許諾過,只要他能完成大計,便將王位傳給他。 但人心易變,他與西域王一別三十年,再深的父子之情也早就被時間沖淡,哪裡比得上每天在西域王膝下承歡的那些王子們。 當然,如果他能顛覆西燕,取燕月馨而代之,成為西燕新帝,西域王位他才不稀罕。 怕就怕,大計將成未成之時,西域王被其他王子蠱惑,將成果從他手中奪走。 他三十年的忍辱負重,三十年的努力,都成了笑話! 田舟煥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下朝後坐在書房裡思考了一個時辰,決定動用他在宮中的最後一枚暗棋,與其其格取得聯絡。 老奴得知他的打算,極力勸阻,“主人,咱們往宮裡派出的人手雖然不少,卻沒有能到得了皇帝身邊的,這枚暗棋輕易動不得,要留到最為合適的時候……” “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時候?”田舟煥不等老奴說完,便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還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 “難道要等到我頭髮都白了,眼看要嚥氣,才能走最後一步?” “到時就算成功了,我還能活幾天?” 老奴低聲長嘆,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田舟煥這麼多年做出多少努力。 但,該勸的還是得勸。 “正因主人已經忍了這麼久,才更加不能失敗。” “如果主人執意要動用那枚暗棋,也不是不行,只是先不要暴露他的身份,先讓他探聽一下齊妃的心思。可好?” 田舟煥深吸一口氣,命令自己冷靜下來,“就按你說的辦吧。” “另外,還是要想辦法,往宮裡多送幾個咱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