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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袋可是靈米。 賊貴的靈米! 具體什麼價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很貴。 反正也不會吃,自然不會關心價格。 這一袋當五十斤算的話,必定是個天文數字,他一個普通趟子手怎麼可能賠得起? 何況要賠也是一個隊賠,沒有他一個人賠的道理。 他不理老貓,只是看著吳鏢師,畢竟他才是頭目。 吳鏢師淡淡的說:“回頭再說吧。” 老貓說道:“咱們還有一頭牛要賠呢,要不讓他賠那頭牛,咱們賠這袋米?” 一袋米怎麼可能跟一頭牛相提並論,陸條嚇一大跳,連忙說:“這袋米我們倆賠了。” 他站在周排骨這一邊,就只需要賠一袋米了,何況是兩個人賠,輕鬆多了。 “好,你們倆賠了,回頭可別不認賬。” 老貓得意的笑起來,“快走,天快黑了,今天怕是趕不到客棧了。” 周排骨一臉無語的看著陸條,這智商念多少書都補不回來吧···· 陸條把他拉上後面大車,坐在上面才問:“賠一袋大米有什麼不對嗎?” 周排骨嘆了口氣,說:“那頭牛不一定要賠,就算買過來也能賣肉,不定還賺了。何況就算要賠,也是鏢局賠,關我們什麼事?” 陸條有些尷尬,用力撓撓頭,看看身邊這一袋大米,問:“要賠多少錢?” 周排骨說:“普通的大米四五文錢一斤,這種靈米可能四五十文一斤吧。只是可能,也許不止這個價,回頭去了郡城好好打聽一下。” 陸條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掰著手指算賬。 他工錢二百文,周排骨二百五,白乾五個月都不夠賠一袋大米。 五個月啊! 一條媳婦的腿沒了。 他臉色有些慘白,呆呆的問:“怎麼辦?” 要是在之前,周排骨肯定不能接受這事,但如今他懷揣鉅款,淡定的很,就算幾個月沒有收入也無所謂了,淡然的說:“回鏢局再說,是不是由我們賠錢,又不是他們說了算。” 陸條微微鬆了一口氣,說:“我還以為只是一兩百文錢呢,真要賠這麼多錢,我就不幹了。” “噢,我也不幹。” “以後我一定不再胡亂說話,聽你的就好,你是念過書的人,肯定比我聰明。” 走鏢的路線是有固定的,每天走多遠,在哪裡落腳都有規定。 這一天折騰下來,夠嗆,耽誤了不少時間,就沒法趕到那家客棧。 緊趕慢趕,天徹底黑了後,還差了十幾裡。 摸黑肯定走不了車,不定就栽溝裡去了。 在野外過夜,也是走鏢大忌,不好看守貨物,容易被偷。 甚至被搶。 這回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找了個避風的山坳,將就一夜。 而且,一天折騰下來,就算坐車不累,也餓。 趕到那客棧還有熱乎的飯菜吃,在這荒郊野外只能乾瞪眼了。 周排骨讓陸條撿柴火堆篝火,他自己找了溪水洗米,又砍了根竹子,用守夜刀鋸了幾節,灌了水米,塞篝火下弄竹筒飯。 這靈米確實要比普通的米香多了,一劈開,飯香撲鼻。 一堆人圍過來爭搶,老貓的手最快,馬上捱了一刀背:“這米是我們兩個私人所有,沒你份。” “反了你了!” 老貓大怒,“膽肥起來····” “就是肥起來了。” 周排骨用手裡的守夜刀把他逼開,給其他人分了飯,唯獨沒有老貓的份。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一點點小事也就無所謂了,這回這傢伙過分了,翻臉也翻得。 其他幾個老趟子手驚訝的看了他幾眼,果然是老實人發起脾氣來,比較嚇人,直接亮刀子。 周排骨之前可是老實的很,磚頭敲頭還笑眯眯的人,如今兇相畢露,比較瘮人。 吃人的嘴短,吳鏢師再會裝逼,也挨不了餓,大模大樣的吃著靈米飯,說:“這袋米不需要你們賠錢····” 老貓馬上湊過來:“既然不需要你們賠錢了,這袋米就不是你們私人所有,大爺吃得。” 既然不用賠錢了,周排骨也不能較真,躲開了一些,懶得搭理他。自己拿了一桶飯狼吞虎嚥,生怕被人搶了。 雖然沒有可下飯的配菜,他也根本不需要,要比鏢局那大饅頭容易下嚥多了。 說這是靈米,確實也有那麼點意思,貌似真的蘊含一些天地靈氣,長期吃的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