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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麼巧,《春院艷魂》下一場的劇情也是真相大白。
探花郎謝蘊發現春院中彌留的鬼魂其實都是一位忠臣的家眷,那位臣子因得罪了王爺被治罪,株連九族滿門抄斬,謝蘊為其翻案過程中發現了王爺謀反的鐵證,而在抓捕王爺的過程中,謝蘊才知道昔日同窗殷梵是被王爺害死的。
那玉一般的人兒,竟是被王爺帶進妓館意圖輕薄,最後不堪其辱跳河自盡,屍首都找不到。
謝蘊帶著酒去了那條河的下游,他將酒灑在草地上,兩行清淚隨之滴落:「……我知道你喝不得酒,一喝就醉,但就當陪我一杯,你醉了我照顧你。」
曾幾何時,殷梵喝醉後倒在他的懷裡,兩腮緋紅還與他吟詩作對。
當時他知道殷梵對他的心嗎?
或許是知道的,只是選擇了裝聾作啞而已……
河邊楊柳被風吹起,柳條如三千髮絲飄動,柳絮成團,宛如六月飛雪彰顯著一段不為人知的冤情,河水奔騰不停向前流淌,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有回頭的機會。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謝蘊一襲長衫飄零,本該春風得意、仕途順遂的探花郎此時滿臉是淚跪在地上:「你一定很恨我,我懦弱,我無視你的感情,我明明知道,明明就該知道的……」
餘陶扮演的桃兒上前,他撩起裙擺,蹲在聶盛遠面前:「謝郎,你為何而哭?」
眼前的人兒五官酷似殷梵,將謝蘊的記憶又拉回了一年前兩人進京趕考的那段日子。
聶盛遠演技爆發,一把抱住餘陶失聲痛哭:「如果不是因為我,殷梵根本就不會跟著那個狗賊去勾欄院,狗賊騙他說我在裡面等他!」
「可這並不是你的錯啊。」
餘陶回抱住他,細白的手輕輕拍打男人的後背,「只怪狗賊太壞,只怪殷梵太傻……」
聶盛遠靠在餘陶的胸口,鼻尖桃味縈繞,但還是很有職業道德地沒有忙著吸他,先專心演戲:「殷梵……殷梵……」
餘陶用下巴蹭了蹭男人的頭頂,幽幽地說著一語雙關的話:「謝郎莫要難受,我就在你身邊啊。」
他這話既是代表桃兒也是代表殷梵,從始至終,他都不曾和謝蘊分開過。
「卡!」
導演對這鏡十分滿意,順利透過。
聶影帝演技精湛,收放自如,一秒鐘就收淚出戲,絲毫沒有剛才悲慟難當的樣子,瞬間恢復成一根泡不爛的老油條。
導演那邊一說停,聶盛遠立馬抓住餘陶的腰,猛地補吸一口:「陶陶,你真好聞,剛才憋死我了。」
餘陶:「……」您真變態。
餘陶覺得有必要把人推開,免得又被好事者給拍下來。
他推了推聶影帝的大腦袋,發現推不動。
「您放開我。」餘陶出聲提醒。
但聶影帝臉皮那麼厚,又豈是他提醒了就會乖乖放人的,像片狗皮膏藥似的黏在餘陶身上:「等會兒,你今天桃子味特別重……」
餘陶低頭嗅了嗅自己:「不可能,我好久沒用桃味皂了,您一定聞錯了。」
聶盛遠猛然抬頭:「什麼意思?為什麼不用?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碰?」
「……」靈魂三問弄得餘陶啞口無言。
他能說什麼?無論說想還是不想都很奇怪。
兩人正無言對望,突然,餘陶覺察到一道不同尋常的視線射過來。
抬眸看過去,看到了人群中的璐瑤。
璐瑤像有什麼話要說似的朝他招了招手,見他不動,又向前走了兩步,但似乎很害怕聶影帝並不敢靠近太多。
餘陶微微眯了下眼,嘴唇繃直。
嚴司柏說拍他和聶影帝的人是璐瑤,這話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