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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助理想辭職!
朱耀武深吸一口氣,只當是沒看見,心裡想著一會兒就給經紀人打小報告去。
朱助理面無表情地匯報工作:「嚴司柏來了,導演讓我喊你過去商量新劇本,說把餘陶也帶去給嚴司柏看看……你,你讓人小孩兒把衣服穿穿好……」
用不著朱助理說,餘陶已經偷偷把自己的t恤衫摸過來,在往腦袋上套了。
剛把衣服穿好,他就被聶影帝像拎雞崽兒似的單手拎住了後脖領。
聶盛遠:「走,帶你見見《春院艷魂》的大編劇。」
……嚴肅、刻板、為人冷淡。
這是餘陶對嚴司柏的第一眼印象。
男人坐在桌子對面,身上穿著考究的白襯衫,銳利的視線透過金絲邊眼鏡的玻璃片正在觀察著他。
這樣的眼神讓餘陶感覺自己彷彿沒穿衣服似的,渾身不自在。
嚴司柏足足看了他有五分鐘。
還是聶盛遠不耐煩了,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怎麼樣啊?給句話啊司柏。」
嚴司柏像是剛從睡夢中醒來似的,收回視線,上身朝後靠在椅背上,頓了又有足足五秒,才吐了一個字兒:「好。」
在場的導演和副導演齊鬆一口氣,尤其導演直接走過來拍著餘陶的肩:「我就知道這孩子能讓你滿意,由他演殷梵再合適不過,男身女相,還是個新面孔,好像一張白紙被我們染上顏色……」
「這話不對。」嚴司柏神情淡淡。
導演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是是是,這話有點兒怪怪的哈,好像我們想對人家幹啥似的。」
嚴司柏搖了搖頭:「不,我想說的是,不是你們,而是我。」
眾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嚴司柏將視線挪回餘陶的臉上,著魔般地注視著:「你記住,給你染上第一筆顏色的人,是我。」
「啪──」
眾人還沒從嚴司柏的話中回過味兒來,被一聲動靜嚇到,齊齊看向聶盛遠。
聶影帝剛剛捏扁了一個礦泉水瓶,瞪著嚴司柏的眼神充滿了防備,好像獵物要被人搶走似的:「司柏,你剛說什麼?」
導演不知道嚴司柏怎麼也會對餘陶感興趣,但對於聶盛遠跟餘陶那些亂七八糟的糾葛,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為緩解劍拔弩張的氣氛,導演連忙打哈哈:「哎呀哎呀,司柏就是注重作品嘛,誰不知道他的作品就喜歡用新人,能染上司柏的顏色,以後那都是星途坦蕩啊!好事,是好事!」
說著還搡了把餘陶:「還不快謝謝司柏?」
餘陶再活幾輩子也沒想過要演戲,但現在餘小小的醫療費告急,能不偷不搶迅速賺大錢的工作可能也就只有娛樂圈這條路了。
他誤打誤撞的進來,並不知道這裡面的人事關係,更不清楚嚴司柏是個什麼人,導演讓他謝,那他就謝吧。
餘陶站起來,畢恭畢敬地對嚴司柏鞠了個躬:「謝謝嚴老師給機會。」
「啪──」
聶影帝又捏扁了一個礦泉水瓶。
餘陶被嚇得立馬轉過身,對他也鞠了個躬:「更要謝謝聶老師的引薦指點!」
「呵,裝樣子。」聶盛遠翻了一個白眼兒,但嘴角分明翹起來那麼一點點。
嚴司柏看看餘陶,又看看聶盛遠,依舊面無表情:「殷梵的定妝照和上回墜樓的吻戲我都看了,不錯,劇本修改以後會增加更多的親熱戲碼,二位多培養感情也好,以免出戲。」
聶盛遠懶洋洋地哼了一聲。
餘陶甚是驚訝:「親……親熱戲?」
怎麼兩個男人還能演親熱戲呢?
……這片兒能播嗎?
嚴司柏摘下眼鏡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