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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盧雁長,一個美人,不捨得痛下殺手,反而送了性命。
當時盧雁長是否感覺到了問題所在?他雖是修真新丁,卻並不是不識人心善惡,相反他的經驗只怕還十分豐富。在他講敘的第一段過去之後,他不知怎的安撫住了那聞雪婧,不但叫她疑心盡去,還將盧雁長介紹進了仙霞洞。
可盧雁長的好日子在他結丹之後就算到頭了,他在修真界毫無根基,也沒有前輩師長庇護,大約他練了慧心一劍之後被他師父發現,聞雪婧隨即捲土重來,欲嫁不成便將人毀掉。
就在紅箋浮想聯翩之際,盧雁長道:“老頭兒。輪到你了。”他說了這麼多話,不過是黑牢裡待著無聊,好奇想了解一下其他幾個人的底細。
胡老頭上來先失一局。叫道:“哎呀,不行,你們太奸詐了。我還得好好再想一想。”
盧雁長聞言“呸”了一聲,罵道:“為老不修,就這麼個事還要耍賴。要臉不要?”
胡老頭“嘿嘿”而笑:“邊上牢裡這位老兄眼光獨到。他先說也是一樣。”
十二號牢房裡那男人性格乾脆,直接了當道:“行了。這賭局開的也沒啥意思,我就和你們說兩件事,不用猜,你們愛信不信。”
“哎,那這還怎麼玩?”胡老頭叫道。
“玩?人家不陪你玩了。死老頭。”盧雁長恨得牙癢癢。
“你們講。我可以不說話,至於叫我說中了的,也用不著認罰。我先說一個你們最關心的。這鬼地方早已不是當初專門關魔修的煉魔大牢了。除了冥頑不靈的魔修,還有不少散修和被各大宗門放棄的門人弟子。想出去也容易,找到機會向煉魔大牢一個姓季的長老投誠,只要你還有價值,又是真心歸降。願意從此做他手下走狗,便不用在這裡面待著。我進來的晚。據我所知,就連早年被關在牢裡的那些高階魔修都有不少被放了出去,改頭換面,為那姓季的做事。”
那男人話音未落,胡老頭已經叫嚷起來:“奶奶的,真的假的?這姓季的膽子也太大了,這麼多人放出去他拿什麼控制?哎呀,我怎麼不知道?也沒人給我這個機會呀,我要出去,給誰做事不是做,先出去再說啊。再關下去爺爺連姓什麼都忘了,死這裡臭到發黴有誰知道!”
紅箋心中一動,她想起丹崖宗出事的時候據說錦繡峰有好幾具魔修的屍體,穆逢山等人以此認為金東樓的幾大弟子都是死於魔修之手。看來很有可能這幾個魔修便是由煉魔大牢裡出去的。
盧雁長罵道:“吵吵個屁呀,人家不找你,就說明你這人沒用,你去抱著姓季的大腿哭,人家頂多一腳踢開,連看你一眼也不樂意。死皮賴臉!”
他罵完了,那胡老頭大約大受打擊,有氣無力道:“你放屁,我沒用把我和你們關一起?姓盧的,這事你也知道對不對?你原先在白虎牢那邊,那邊人多……”
盧雁長冷笑:“是,我不但知道,還勸他們不要相信,可惜他們不聽我的話,還將我出賣。所以我就被挪到這裡關押了。你當姓季的那麼好相與,他叫你出去,自然有辦法控制你,我在牢裡能聊天,能交朋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行就眼一閉睡覺,出去真就變成那姓季的身邊一條狗了。”
胡老頭吱唔了兩句,那意思大約是隻要能出去,變成狗就變成狗吧。
十二號房裡那男人難得哈哈笑了兩聲,道:“盧雁長,你這兩句話還算動聽。”
他不等盧雁長有所表示,繼續道:“現在這牢裡,除了魔修,最多的就是你我這種人。”
“我同你是一種人嗎?”盧雁長奇怪地反問。在他看來自己倜儻風流,而那男人卻是塊又冷又硬的石頭,兩個人怎麼也劃不到同一類去。
那男人鼻子裡“哼”了一聲:“金靈根,學了白虹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