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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聰出事,他所在的香積峰峰主穆逢山非要查出個子醜寅卯出來。
堆雪崖只有秦寶閒一個人進去,他本來想著出來後閉關也沒閉成,三天兩頭被叫了去盤問,不獨是他,出來的九十九個弟子人人如此,個個都被折騰得不輕。
但查到最後,潘聰之死還是成了一樁懸案。
潘聰帶練氣期弟子比曲長河負責任得多,也比曲長河要受人愛戴,他的死叫方崢難受了好一陣子。
距離下一個青雲節只有幾個月的時間,凌虛子和各位長老不可能任由宗門秘境這麼接二連三的出事,肯定會有相應的對策,只是現在還沒到叫大夥知道的時候。
這一日丁春雪帶著紅箋和陳載之又如往常一樣在海中修煉,中途陳載之突然悶哼了一聲跌坐在飛舟之上,身上氣息凌亂,經脈漸漸浮出面板表層,一道道的像蚯蚓一般屈伸著,甚是駭人。
紅箋嚇了一跳,連忙駕穩了飛舟,急道:“陳載之你怎麼了?”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她雖一直對陳載之心結未除,卻也不想他出什麼意外。
陳載之沒有吭聲,丁春雪卻面露喜色,打斷了紅箋的追問,道:“咱們趕緊回去,小師弟這是要洗髓築基了。”
紅箋“啊”的一聲輕呼,終於還是被這小子搶在了前面,紅箋的心中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她默默無言同大師兄一起護送著陳載之回到晚潮峰。
當天夜裡陳載之在堆雪崖築基成功,剛剛二十四歲,無愧天才之名。
可這一夜丹崖宗上下卻幾乎無人關注陳載之築基,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了丹崖五峰之一的歲寒峰,這裡出了一件大事,老峰主元嬰長老李心策意外殞落。
李心策是木靈根的元嬰後期,光歲寒峰就坐鎮了三百餘年,近十幾年他修煉出了點問題,已經放棄了更進一步的念想,雖然凌虛子、孫幼公等人知道他平時要靠丹藥調理,故而宗門的事務除非不得已都儘量不去驚動他,但也絕沒料到他竟會連話都沒留一句便突然離世。
李長老的後事需處理,峰主之位需有人接任,歲寒峰聚集的都是木靈根修士,這接任之人並沒有太多選擇,最後幾個峰主議定,由李心策的大弟子英麒繼任,英麒比凌虛子、孫幼公矮了一輩,為人果決堅毅,難得的是不但結了嬰,他還是整個丹崖宗數一數二的大煉丹師。
定下了這頭等大事,李長老的後事安排便由英麒接手,一時歲寒峰人人著素,發喪,祭奠,連紅箋都跟在師父閆長青的屁股後面,去李長老的靈位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幾個響頭。
等一切塵埃落定,孫幼公回到晚潮峰,明明覺著沒怎麼忙活,還是禁不住一陣身心俱疲。他歇了半晌才覺緩過勁兒來,不由感嘆:“還是老了。”
這時他才知道竟有意外之喜,陳載之築基了。陳載之築基之後水靈根沒有太大變異,並不適宜修煉冰系法術,到是真元的穿透力變強,閆長青和丁春雪合計後幫他選了一門初級功法“穿石箭”。
孫幼公自然而然便想到了卡在練氣十層遲遲沒有動靜的紅箋,他叫來丁春雪問了問當時的情況,得知紅箋除了去過一趟歲寒峰便一直閉門修煉,沉吟片刻,說道:“這丫頭的情況比較特殊,不要逼她,你還記得她當初是怎麼六進七的?是在宗門秘境裡。算了,這幾天叫她跟著我吧,我來想辦法。”
丁春雪有些訝異,據他所知,師祖對待自己所收的十幾個弟子都不曾如此上心,包括他的師父閆長青在內,一眾師叔師伯們遇上瓶頸他老人家也只是點撥幾句,何時突破甚至能不能突破那都是各憑造化,怎的小師妹能蒙師祖這般垂青?
但他只是如此一想,並未多言,隨即躬身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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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較忙,中午時間太緊張了,和大家商量一下,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