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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頑笑話,別說你帶來了,便是沒來,我也早就準備好了。”
薛蟠聞言眉飛色舞,一臉興奮樣。
馮紫英見賈蘊一臉疑惑的樣子,便解釋道:“今兒個有幸,請了教坊司有名的芷香姑娘一敘,原本便也是請薛兄一塊來見識見識,剛巧聽聞了賈兄的事,便與薛兄打賭請賈兄見上一見。”
賈蘊聞言抬頭看了看薛蟠,還以為這傢伙是為了所謂的臉面,原來是另有目的
薛蟠看見賈蘊嫌棄的表情,悻悻道:“蘊哥兒,你放心,韓媽媽的事包在我身上,絕不讓你吃虧。”
“關韓媽媽什麼事?”馮紫英愣愣道。
薛蟠聞言一笑,擠眉弄眼地看著賈蘊,調笑道:“咱們賈將軍口味獨特,瞧上了那老鴇子。”
“這”馮紫英頓時無語起來,饒是他再會言辭,此時也說不出話來,這就是三觀不同之人,沒有共同語言。
“賈兄弟,這坊裡比那老鴇子可人的多了去,難得今日來了,哥幾個好生給你安排好來,挑幾個潤的給你。”
說話的是王康,父親乃是京營節度使王子騰,手握京營十二營。
賈蘊笑說道:“王兄好意在下心領,不過我還是覺得那老鴇子不錯,咱們出來頑不就圖個爽利。”
馮紫英笑呵呵地接道:“賈兄此言不錯,咱們出來頑就是圖個爽利。”
話罷,馮紫英拍了拍手,對著門外候著的人吩咐道:“去讓韓媽媽把芷香姑娘帶來。”
薛蟠拍了拍賈蘊的肩膀,得意道:“你瞧,我早就說了,不會讓蘊哥兒失望的。”
瞧著薛蟠跟吃了蜜蜂屎一樣,賈蘊沒好氣的說道:“得了,不就是個妓女,瞧你這沒出息的樣。”
薛蟠聞言就不高興了,忙說道:“芷香姑娘可是咱們京裡的第一花魁,尋常王公貴孫等閒見不著……”
賈蘊撇了撇嘴,不屑道:“什麼花魁草魁,再花魁,還不是婊子。”
薛蟠臉色漲紅,顯然對賈蘊這般粗俗不堪地侮辱他的女神不滿,不過賈蘊也不在乎,嫖就是嫖,還能高尚起來?到了教坊司,你不賣肉,就弄一張小臉就想糊弄過去,把男人當傻子了?光看那臉就知足了,那還不如回家找副仕女圖好好的欣賞呢,花那銀子做什麼?
不可否認,教坊司的女人大多都是迫不得已,可這與賈蘊有何關係?
世上悲慘的人多了去,你能拯救過來?
別的不說,軍妓營中那些個悲慘的敵方女子,賈蘊見多了,與她們比起來,這些教坊司的女人若是順從,起碼衣食無憂不是
馮紫英聽賈蘊之言,便曉得賈蘊不曉得教坊司的規矩,解釋道:“賈兄,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教坊司的這些花魁,若不是身份尊貴之人,等閒不出面,今兒個也是有幸,請到芷香姑娘出來打個茶圍,咱們見識見識。”
賈蘊聞言皺了皺眉,旋即明白過來,物以稀為貴,教坊司的花魁都這般隨意的話,哪裡還值錢,畢竟坊裡若是有鎮坊之寶,客人才會有興趣來教坊司,才會源源不斷地花銀子,這每日的茶圍都不是小數目不是?生意嗎,細水才能長流。
不過做了花魁,肯定還是有選客的特權,只要不壞了規矩,誰會得罪了“搖錢樹”。
只是照馮紫英這番話頭,薛家、史家、王家的子孫都見不著那所謂的花魁,這馮家一個神武將軍的馮紫英倒是能請來,他這傢伙有點東西啊。
賈蘊也不在乎,這是別人自個的事,與賈蘊干係不大,接著馮紫英的話頭道:“得,我就是個粗人,可不懂這些,花魁什麼的也不在乎,便模樣再好,只能看著,那也是無趣,我還是喜歡吃得著的。”
馮紫英聞言一愣,面色頗有些尷尬,拱手道:“賈兄性情直爽,在下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