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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青妻兒護下。最終蘇淺青亡於聖旨之下,蘇夫人攜子莫名失蹤,再無人知曉。
不過說蘇妙手是蘇淺青的兒子也是眾人猜測。
因為都戴蘇姓,都是行醫的。
不過這個猜測也有很多不成立的地方,比如為何又有人說淑羅沒進宮時曾與蘇妙手青梅竹馬?老皇帝與蘇妙手有殺父之仇,為何老皇帝對待蘇妙手甚至比親孫覃美人還親,放任他與自己妃子淑羅胡來也不聞不問?……
各種關係有待細究,但關於這個神秘的一線目跟老皇帝嫩妃淑羅偷情一事,我倒是萬分好奇。
&ldo;胡思亂想的力氣省些吧,&rdo;一線目將寫完的紙張小心疊好,放進衣袖,看著我說:&ldo;若不是看在那些銀子和好處的份上,我倒是想違背一下醫德,瞧瞧你安靜地躺在地下是個什麼模樣。&rdo;
說完,他就風一樣飄走了。
躺在地下?
我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愣是想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想壓我?!!
&ldo;吃飯就吃飯,又走什麼神?&rdo;冷不防額頭被人彈了一記,我齜牙咧嘴地對著覃美人吼道:&ldo;做什麼!很疼誒知不知道?!&rdo;
&ldo;你的橡皮腦袋,我還沒喊手指疼呢!&rdo;覃美人斜著眼睛,一臉嫌棄:&ldo;擦擦口水,別影響我的食慾。&rdo;
我低頭,才發現食布上不知何時印上一大塊水漬。我忙用袖子掩了掩,反駁道:&ldo;你天天都讓那個一線目來,到底是什麼意思?&rdo;
說來氣人,自從那天起,一線目每天都要往我這邊跑一趟,打著拿銀子給我治病的幌子,不斷騷擾激怒我,有幾次還強迫我喝下他煎制的臭氣衝天的苦藥。有一次我堅決抵制,他竟然將騰蛇弄到我的屋子,也不知他做了什麼手腳。我走到哪裡,騰蛇就跟到哪裡,而且還不斷地用它猙獰可怖的腦袋和身軀往我身上蹭!
於是,我就再也不敢不喝藥了。
想到藥,再好的胃口也沒有了。我忽然覺得反胃,推開了面前的蟹肉粥。
&ldo;你到底什麼意思?&rdo;我又重複了一遍。
覃美人冷眼斜看著我的動作,也推開了正在喝著的蟹肉粥。他用食布擦擦嘴,挑眉道:&ldo;你有病,他會治病。你說我是什麼意思?&rdo;
你才有病!
我差點回罵一句,不過忌憚著騰蛇,我還是忍了。
&ldo;我哪裡有病?!吃好喝好睡好,活蹦亂跳三尺高!淑羅的花兒是我拔得,絲雀頭上的包是我砸的,御花園的坑是我挖的……&rdo;
&ldo;讓蘇妙手睡你的話也是你說的?&rdo;
&ldo;沒錯!&rdo;
我順著應下,可是說完我就後悔了!
那次,面對苦澀的藥,我淚流滿面地對一線目道:&ldo;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我給你壓好了!&rdo;
縱然他短暫的震撼並沒有替我贏來一次解脫,但以後幾天他竟然出奇地沒有來騷擾我。還沒等我滿心歡喜,多日不見的覃美人卻出現了。可恨的是他是端著藥出現的,一線目站在他旁邊,騰蛇……也跟在他身後。
那是我喝藥喝得最利落的一次。
他什麼也沒有說,我藥一喝完,他又匆匆離開。
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而後,一線目再來的時候,盛藥的瓷碗比先前大了一倍。而且騰蛇與他從此形影不離。
覃美人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