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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老當益壯,和七嬸夫妻恩愛,這是好事。有何說不得?」吐出胸口方才那一瞬的不適,非然恢復平日的模樣,笑得很壞。
七叔怒拍桌子,十分緊張:「那婆娘要是知道老子用合歡散纏著她……那啥,她一定會生氣不理我的!」
「一把年紀了也不害臊!」非然失笑搖搖頭,卻是早就習慣了七叔的為老不尊。
「哼哼,害什麼臊?愛她就應該用行動讓她知道。」七叔突然笑得十分猥瑣,搓著手湊向非然,「你得多向老子學著點。要真喜歡那丫頭,就多煮幾次飯,深入培養培養感情……」
說的越來越不像樣了,非然哭笑不得,搶了他手中的酒壺:「你當誰都和你一樣。」
「臭小子!你可是老子教出來的!怎麼和我不一樣!」七叔怒。
「我比你斯文多了。」非然嗤笑,表示不屑。腦中卻忽的閃過那日他和白蘿中了催生散在小湖裡纏綿的場景,耳朵不著痕跡地一熱,心裡重新泛起一絲笑意。
他想起那日,她像貓兒一樣攀附在他身上,一臉迷亂地在他頸間亂啃的模樣。而他,被她逼得發狂,最後是近乎野蠻地佔有了她……
「屁!笑得那麼淫/盪還說自己斯文……」
「誰淫/盪啊你淫/盪好麼……」
微風輕輕吹過,一老一少還在無意義地鬥嘴。形式十分十分無聊,內容十分十分不健康。
既然放不開,那就讓他自私一次吧。
非然搶過七叔手中的酒壺,猛地灌了一口,然後緩緩撥出一口氣,眯著眼睛微微一笑。
這日傍晚,晚飯之前,非然堂而皇之地闖進了白蘿的房間,不分由說便抱著紅臉掙扎的她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彼時白蘿正坐在床邊整理東西,沒想某個下流胚就這樣闖進來抱住自己就親了上來。白蘿先是驚嚇,後是羞怒,反應過來之後,面紅如火燒,一拳將非然揍開。
非然擋下她的拳頭,笑得得意而滿足,將她拉進懷裡,制止道:「別打別打了,為夫有事要同你說。」
白蘿紅著臉怒瞪他:「說事就說事!搞什麼下流偷襲?」
非然無恥道:「娘子撅著翹臀整理衣裳的模樣,太過勾人,為夫一時把持不住嘛……」
非然這下流話說的十分流利。
白蘿的臉色轟然起火,呆若木雞。
非然摸著下巴笑得得意,繼續對變成胡蘿蔔的白蘿上下其手。
白蘿顫巍巍地回神,惱羞成怒,面色紅中發黑,終於猛地捂住自己的臀部,一聲尖叫:「下流胚!」
一邊飛腳踹想非然。
非然哈哈大笑著擋下攻擊,一把將她禁錮在懷中,繼續努力地演繹著色魔的角色。
「娘子害羞了?乖,為夫會好好疼你的。」
白蘿面色抽搐地瞪著一臉理直氣壯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狠狠地擰了他的腰一把。
非然頓時呼著痛投降,面色無奈又扭曲,控訴道:「謀殺親夫啊!」
白蘿見他吃癟,這才「哼」了一聲,面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想到非然方才那下流樣,不由得還是唾棄了一口,紅著臉啐道:「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你的下流程度,枉你生了張清心寡慾的仙人臉,沒想卻是個好色猥瑣的臭流氓!」
非然噎了一下,無奈了:「我調/戲我娘子,天經地義,哪兒猥瑣了!」
白蘿見他罕見地露出無奈委屈的樣子,忍不住還是咯咯咯地笑了聲。
非然捏捏的她的臉,將她拉進懷裡:「壞蘿蔔。」
白蘿臉一紅,卻沒有推開他的懷抱起身躲開。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太膩歪了有沒有!我都看不過去了有沒有!不過趁著現在趕緊膩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