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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有人在跟蹤他。可是放眼看去,滿目都是說笑的學生,沒看見什麼人。
可能是想太多了,他坐進了車裡。“開車去醫院。”
車子一路搖晃,朝著醫院出發。他望著路邊的騎樓,心裡想著事。
昨天他收到了一封信,怕陸蔓君擔心,沒說。那個瘋狂影迷又給他寫信,讓他離白曉遠一點。他問傭人,有沒有看見那人的臉。傭人說:“沒有,我一大早起來,看見門口地上放著一封信。”
如果影迷只衝著他來,那倒還好。聽陸蔓君說,今天早上那警察來了。聽她形容,還算靠譜。好幾個人一起陪著她,那稍微可以安心些。
另一件事,更讓他煩惱。最近舅舅的病情還算穩定,閒下了功夫,替他鋪了一條路子。
舅舅說:“這段時間,香港越來越亂了。我都想過了,先去英國讀書!推薦人我都找好了,浸幾年鹹水,等香港穩定了,你再回來接我的生意!過兩日,你跟徐叔去辦手續。”
他不想去,也不想接舅舅的生意。但舅舅病到這個地步,他不想跟舅舅吵架,以免影響病情。
下了車,他朝著醫院大門走去,正想著怎麼說服舅舅,突然被身後一股猛力推倒在地,“小心!”
“嘩啦!”
一大盤紅色液體,傾倒在身後那保鏢身上。什麼液體濺了過來,他抬手臂一擋。再定睛一看,是紅油漆。
他抬頭,順著那淋紅油漆的方向看去,見天台上似乎有個人影,匆匆要跑下樓的樣子,手指著天台:“在天台!抓住他!”
幾個保鏢迅速就跑過去了。
保鏢們是經過長期訓練的,跑得飛快,四個人分頭走包圍,很快抓到了那個淋油漆的人,用麻繩綁了,扭送到霍榮亨面前。
中年男人是醫院裡的清潔工。早前看見了霍榮亨和陸蔓君拍的宣傳照片,認為霍榮亨根本配不上她,心裡難以接受。
碰巧,霍榮亨來醫院探病,被他看見了幾次,於是中年男人買了紅油漆,想給他一點教訓。沒想到會被抓住。
霍榮亨往前走了兩步,看著眼前被五花大綁的中年男人,“昨天寫信給我的人就是你?”
中年男人說:“什麼信,你可別想冤枉我!我只淋了紅油!”
看他打死不認,霍榮亨說:“送他去警局。”讓警察查一下就知道了。
一進警察局,那便是不少呼呼喝喝的聲音,吵鬧得像個菜市場。幾張方桌,擺著一盞翠綠色檯燈和黑色電話機。神壇上擺著關公相,有人在上香。牆上掛了一個牌匾:“除暴安良。”
咚一聲,一個警察敲著桌子:“不說是吧!”
對面坐著一個花襯衫的小混混,抖著右腳,說:“阿Sir,我泡妞而已,不是犯法吧!”
霍榮亨朝那邊看了一眼,“阿Sir,我來報案的。”
一個正在剔牙的警察抬起頭,看他有四個保鏢跟著,還扭了一個人過來。估計來頭不小,就抬手招呼了一聲。
有人給他搬來了兩張椅子:“只有兩張,其他人站著吧。”
剔牙警察懶洋洋地翻開本子,“叫什麼名字,住哪裡,身份證。”一聽說他叫霍榮亨,邊上一個喝水的警察噴了出來。
“霍振佳那個外甥?”剔牙警察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使了個眼色,旁的警察也不坐了,讓出兩張椅子來,“你坐,你坐。”
說完了經過,剔牙警察正色道:“哦,就是跟蹤陸蔓君的影迷?嘖嘖,”他仔細打量那個中年男人:“賊眉鼠眼!看著就不像個好人!”
中年男人拼命掙扎,大叫:“我沒跟蹤她,你們不能冤枉我!”
剔牙警察沒理中年男人,轉頭對霍榮亨說:“這事情啊,李Sir已經交代過了。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