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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
沒等到回應，他這才往裡瞥了一眼。
蘇雨寧不在。
她是因為晚上蛋糕吃太多，睡著睡著覺得口渴，迷迷糊糊出來找水喝的。
才剛喝了一口水，就看到陸續穿著純棉的灰色睡衣也下來了。
她猝不及防被嗆了一下，趕緊捂住胸前。
本來以為他們都睡了，所以她只穿了睡衣出來的，理所當然沒有內衣。
陸續趕緊從樓上下來輕拍她的背，視線只停留在她肩膀以上，“慢點喝，別急。”
“是口渴了嗎？是我忘記給你準備熱水了。”陸續有點懊惱，“明天就在你的房間裡裝上飲水機。”
“不用那麼麻煩。”
因為他的視線坦然的只落在她臉上，蘇雨寧也鬆了口氣，搖搖頭，繼續捧著杯子喝水。
喝夠了，她問：“你怎麼還沒睡？”
“臨時有工作要處理一下。本來準備要休息的。”
“做總裁還真是忙啊。”
蘇雨寧嘀咕，“我看電視裡都很閒。”
看她不喝了，陸續就自然的拿過水杯，洗好放著晾乾，一邊說：“是那種霸道總裁和小女生談戀愛的電視劇嗎？”
“你怎麼知道？你也看這個嗎？”
“看過一點。”陸續點頭，他近視三百多度，下來沒戴眼鏡，離遠一點其實都看不太清蘇雨寧的臉。
不過因為她穿著雪白的睡衣，所以在燈光下總是朦朦朧朧的發著光。
蘇雨寧好奇：“那你覺得拍的怎麼樣？總裁真的像電視裡的那樣嗎？衣服都扔給傭人清洗，實際生活能力為零？”
“挺有趣的，很有想象力。確實也存在這樣的人，不過我不是。”陸續就接受不了貼身衣物交給其他人清洗的感覺。
他一直都是自己洗。
他的生活能力也不是零。
說著習慣性想推眼鏡，結果摸了個空。
注意到他這個動作，蘇雨寧在不遠處晃晃胳膊，“你能看到我嗎？”
“看不太清。”
“這樣呢？”
她往前走了一點。
陸續搖頭。
蘇雨寧就又上前，直到走到陸續面前，他才笑著說：“現在能看清了。”
他摘下眼鏡之後，兩兄弟看起來就更像了。
“你們長得真像。”
聽她感慨，陸續就說：“嗯，都這樣說。我和小霽更像爸爸一點。你想看我們的照片嗎？我那裡還有小時候的照片。”
他們小時候肯定更像天使。
蘇雨寧也有點好奇，居然是長得像爸爸而不是媽媽嗎？
她跟著陸續去他的房間，看他找出了珍藏的相簿。
陸續回去就先戴上眼鏡，然後給蘇雨寧找了一件他的衣服披著。
他的房間並不是很大，也沒有多豪華，除了深灰色的床之外就是辦公桌和書架。
蘇雨寧就坐在他辦公桌後的椅子上，上面還有他殘留的溫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