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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殿下抿了抿唇,昨夜貼在程子安唇上的觸覺似乎還停留在唇邊,她有些失望,又有些激動。
遇刺的第二天,楚翊一覺幾乎睡到了中午才醒過來。她年紀尚輕,身子也算康健,只是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昨日缺損的那些精氣神便被補了個七七八八。
「殿下,您醒了嗎?」帷帳外,張岱刻意放小了的聲音輕輕響起,似乎是怕驚動了什麼。
楚翊掀開帷帳看了一眼,想必是怕打擾了她的睡眠,今日寢殿的窗戶都遮上了布簾,整個大殿裡昏昏沉沉的,也看不出是什麼時候了。於是她扭頭問張岱道:「什麼時辰了?」
張岱小心翼翼的將楚翊打量了一遍,見著她睡醒後面色紅潤,眼下也無青黑,這才將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去。看過楚翊的面色,張岱放心的垂下了眼眸,回道:「殿下,此刻剛進午時。」
已經午時了?!若是放在平時,她們去上書房讀書都該回來了,這一覺確實睡得深沉。
楚翊小小的詫異了一下,這還是她重生以來睡過的最長的懶覺。隨即又想起了什麼,她開口問張岱道:「我今日醒得有些晚了,可有什麼人來過?」
張岱見著楚翊醒來,正招呼著人安排洗漱之事,聞言回道:「太子殿下早朝之後來過一趟,見著殿下尚未醒來,便沒讓人打擾,只在大殿裡稍稍坐了一會兒便回去了。另外棲雲軒裡兩位伴讀早間也來過一趟,殿下未醒,他們便也不曾進來打擾。」
楚翊聽到程子安兩人也曾來過,有心想要問問張岱他們當時的反應,但想想又覺得那樣做實在太過顯眼。連線觸有限的太子殿下都已經察覺到她喜歡程子安的事情了,身邊這些人恐怕更容易看出不同來,到時候弄得人盡皆知便有些不妥了。
「我已無礙。你也不必讓人去重華殿通報了,一會兒洗漱用膳完,我自去皇兄那裡一趟,也好讓他安心。」楚翊對張岱吩咐了一句,然後便掀開被子下了床,任由一群宮人幫著她更衣洗漱。
張岱答應了一聲,也打消了派人去重華殿的事情,不過還是提議道:「殿下,您昨日落了水,還是讓褚醫官先來診了脈,之後在去重華殿吧。」
楚翊無可無不可的應下了,張岱便又派人去攬月閣把褚京墨尋了來。
褚京墨來時楚翊正好洗漱完在用膳,也不知怎麼回事,今日她一進門,便先盯著楚翊打量了許久。大夫問診都講究望聞問切,楚翊初時也不以為意,但不經意間一眼瞥去卻發現褚京墨看著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怪怪的,完全不像是一個大夫在看病患。
皇女殿下自問與這褚醫官並沒有多少交情,褚京墨從前也從未用這樣的眼神來打量過她,如今被這樣一看便也有了些不自在。她先是低頭了看自己,身上的裝扮一如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妥,於是她又看了看手中還拿著的筷子,遲疑道:「京墨還沒用午膳?」
褚京墨這才收回了目光,斂了神色平靜道:「殿下昨日受驚,今日應當好好休養,膳食也當用得清淡些才好。」
楚翊放下了筷子,有些無趣的道:「我並沒有什麼大礙,休息過一夜已是好了。」
褚京墨也不理會她的話,自顧自的開啟了隨身的藥箱,然後拿出脈枕放在了宮人們剛收拾出來的桌子上:「還請殿下伸手,臣為你把一把脈才好知道您是否無礙。」
楚翊不在意的挽起一截衣袖,然後將手放在了脈枕上,任由褚京墨替她診脈。結果倒真如她所說一般,已是完全無礙了,虧得她在荷花池裡泡了那麼久還嗆了水,卻是連個風寒也沒染上。
褚醫官來楚翊的寢殿晃悠了一圈兒,又背著她的藥箱施施然的走了,除了今日看楚翊的目光有些奇怪之外,和往常並沒有什麼不同。
楚翊也沒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收拾了一番之後,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