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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澈就也捎帶著複習了這個熱知識:獅子,都是吃肉的。
偃旗息鼓之後,吃飽喝足的大貓難得一副慵懶饜足的模樣,後背在床頭靠著,手臂將明澈摟著,意態悠閒接了個電話。去年西南某省不大不小的地震震斷了大廈橫樑,不幸發生人員安全事故,由此牽扯出一宗建築工程違法分包案,弄進去了大有來頭的總承包人。徐翊白圓滑老道長袖善舞,進去的那位就算再有來頭,他也犯不上為其與檢察院死磕,而是靠多年人脈關係摸了對方的底牌。按徐翊白的意思,這人是摘不出來的,要是能以高額罰金多換幾年自由,已經是最不吃虧的結果。
結束通話電話,明澈哼了一聲,「你這行做久了,會天打雷劈吧?」
徐翊白知道明澈所指——藉由家中關係撈到肥肉,頂風作案中飽私囊,最後大機率也判不了十年以上,過些年表現良好的話甚至還能減刑。
「有人替天行道,就得有人天打雷劈。要是沒人天打雷劈,誰輝映你?」
這話避重就輕,明澈氣得往徐翊白腰間擰了一把。又過一會,明澈將手機在徐翊白跟前晃晃,「宋星瀚又找我了。」
半個月後的週末宋星瀚生日,邀請明澈參加生日派對。明澈說完才發現這話挺賣乖,就好像故意印證徐翊白說她招人那話似的,趕緊找補,「他找我玩我都沒去過。」說完才發現越找補越糟,又憋屈地補充道:「你不也說他爸是宋明禮,離他遠點麼。」
徐翊白往手機螢幕瞄了一眼,表情紋絲不動,但或許心情不錯,竟鬆了口,「想和他玩也無所謂,宋明禮這些年規矩得很。當心就好。」
明澈沒琢磨過來這個「玩」的意思到底是單純的「玩」,還是有什麼其他少兒不宜的含義。可看徐翊白這麼老神在在,從他神色也分辨不出。明澈懶得思考太多,更不想問他,就只伸了個懶腰,扔下手機說餓了。
阿姨早已在樓下備好食材,正等著進臥室換床具。兩人下樓,徐翊白行至廚房,從容繫上圍裙,命令明澈,「過來幫忙。」
明澈趴在沙發上遠遠望他,半截大腿搭著把手,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撥浪鼓似的搖頭。徐翊白又走過來,略微俯身,兩手卡著明澈脅下,輕輕鬆鬆將人拎了起來,「懶死你了。」
明澈自打六歲以後就沒被這麼抱過,嚇得尖叫一聲,生怕摔到地上,本能地伸臂死死摟住對方。
徐翊白改為託著明澈的大腿。掛在身上的人輕得像是沒有重量,白襯衫鬆鬆垮垮,腿上光滑細緻的裸露面板觸手生涼。徐翊白說:「下來。」
明澈嚇著雖嚇著,嘴還是硬的。「我不做飯。」
「沒讓你動手。你在旁邊看著。」
這要求要是還不滿足就有些說不過去。明澈從徐翊白身上跳下來,托腮坐在島臺邊,捧著檸檬水有一搭沒一搭地喝,無聊地跟徐翊白閒扯,「沒想到你竟然還會下廚。看來平時工作不夠忙啊。」
徐翊白平日商務餐吃得多,中午沒約人就讓秘書訂三明治對付,阿姨做菜都一個月趕不上幾次,更遑論自己下廚。
再看看島臺上杵著的那張嬌俏小臉,懶得理所應當,講話時時帶刺,氣人。
可徐翊白偏就氣不起來,動作輕巧地舉起刀鋒鋥亮的料理刀,「巧者勞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泛若不繫之舟。」
明澈咂摸咂摸這話,沒出息地評價道:「真有學問。我只會背法條。」
大蝦開背去蝦線,廚房紙吸乾水分,再切蒜末,調個料汁。廚房中的徐翊白遊刃有餘,神色都比平時柔和幾分,不似律師,和正兒八經的料理師只差一身衣服。明澈不再說話,純粹當欣賞藝術品一般看著他,出神半天才來得及琢磨,這老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又生了這麼一張蠱惑人心的臉,至今沒老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