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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開交之時四處蹦躂著享受生活。今天拉著衛衡去看動漫展,明天跑到上海和頭兒看演唱會,後天又去衛衡的科室看他進進出出。
不能一個人,無法一個人,每時每刻,我都想找人陪著我,其實這隻能說明我老了,我空虛了,我害怕失去現在。
不管怎樣,有個人陪著,總是好的。介於此,我與衛衡的關係也突飛猛進。
他開始時不時到我家混吃混喝,相比起我來,老爸對於這個現象實在是有些高興的過頭了。儘管我再三申明,我與醫生關係清白,簡直比純牛奶還純,老爸還是一廂情願的樂呵著,爺爺奶奶家也不去了,說是要在這幫我看著,免的這個女婿跑了。
接著有一天,衛衡問我,要不要一起舞醫院聽講座,學點知識。
我說好啊,什麼活動,我來者不拒。
“關於術後腎科的保健。”他說。
我忽然就沉默下來。
腎。一個梗在我心頭的刺。
可我還是說:“去,幹嘛不去。”
醫院時不時有學科知識講座,也對外開放的——這我也是跟著衛衡熟起來後才知道的。
當然,還有更多,包括我堂而皇之的拿著他的職工卡去醫院的超市買零食,假裝家屬等等,偌大一個醫院,除了之前去的心臟科,我愣是從裡到外摸了透。
我們的位置在很後面,基本上,只看見臺上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學究在講著什麼。我聽得昏昏欲睡,直到響起一陣掌聲,我才惶然驚醒。
衛衡正看著我笑,笑得意味深長。
“怎麼樣,學到了什麼?”
“當,當然……很多很多。“
“感興趣?”
“……很感興趣。“
“那就好了,“他又笑,“既然這麼感興趣,那一起去見下那位主講人吧。”
“啊……不,不,衛衡,我開玩笑呢。”
“誰和你開玩笑……”他忽然正經起來,“那是我爸,陪我去。”
“為——憑什麼。”
“因為,我答應我爸今年給他找個兒媳婦——反正你都當了一次擋箭牌了,再多一次又何妨。”
“你——夠奸詐。“我憤憤然。
直到那位老學究,也就是衛衡的爸爸站在我面前——我才發現自己的腿一直在發抖,不,我整個人都在發抖,我慌不擇路的逃了,什麼擋箭牌,誰愛當誰當。
衛衡驀的拉著我的手,緊緊的,十個手指扣住我的手心。
“別走,淺淺。”他說,目光看起來炙熱而灼人,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掰開,他終於鬆開手,神色黯然。
直到看見外面亮的滲人的月亮,我才回過神來。
怎麼會呢,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
他,竟然會是衛衡的爸爸。我認識他,就在那個七月,我轉校後的暑假裡,曾在他那裡呆了半個多月。
我決定讓自己冷靜幾天。
這段時候,宗晨開始漸漸淡出我的生活。
除非不得已,我是不會與他碰面的,他也一樣,再也沒和我說過一句話。
但,凡是總有例外。
吳主管似乎吃準了我和宗晨的關係好,總會拿些並不屬於我的工作讓我去設計部交涉,我推了幾次,不好再推,便只得硬著頭皮去了。
敲開他的門,我目不斜視的盯著某處,機械道:“你好宗總監,這週六市場部面對別墅的業主,舉行了一個活動,希望您屆時能出席,談些設計理念。”
他很乾脆的拒絕了:“不好意思,這週六沒空。”
“好的,謝謝。”
我退了出去,如實稟告,吳主管又將我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