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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非是當初他煉丹之時做了一絲小改進,俞秋生不知曉,使用方法出了差錯。
月下她狼狽地仰著頭,只能看見紀素儀的下巴,往下是他平整的領口。修仙之人原是不需睡眠,往日裡俞秋生夜裡偷偷摸摸做什麼都顧忌著聲音。
今天這一炸好了,後叫紀素儀摸了她的脈。
他那一絲笑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眼眸裡的墨色濃的化解不開,看不穿眼底。
俞秋生手握成拳,礙於他的力道,一直難以抽回來,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久久無言,風拂過枝葉,影子也晃悠的厲害。
「你渾身的靈力凝滯,這般如何使得劍術?靈劍在你手中如同一把廢鐵。」
紀素儀是劍仙,教出來的徒弟自然也得是劍仙。可如今俞秋生這都八竿子打不著了。若非他日日與其見面,此刻定要懷疑俞秋生的真實性。
少年皮囊的掌門如今神色複雜,指腹上還殘餘她肌膚上的溫度。
「你那日掉下山,似是不尋常。」
不能現在叫他拆穿!
俞秋生跪下去,絞盡腦汁想著說辭,最後歸結於:「那日摔下山,我滿腦子都是小師妹,是我使得她差點喪命。入門那日我曾起誓,既為門派大師姐,必不能殘害同門。我自是要認罰。」
「用劍傷了她,你便要此生不練劍?」他側過身,逆著光,俊秀的面容上神情淡漠。長眉斜飛入鬢,眸色深沉。
紀素儀定定看著一人時,彷彿能一眼看穿人心。
俞秋生心虛。
「那些說的冠冕堂皇,全是叫別人聽的,我不知你這般實誠。若是你殺了她,是不是要一命抵一命?」他俯身,視線與俞秋生齊平。
撲面的淡香在她腦海中留下深深的印象。
像是梅香,清新淡雅。
俞秋生捫心自問,當然不會了。可如今騎虎難下,自然就點點頭,言語間俱是悔恨。
「我作為門派大師姐,一心向上,那一次被嫉妒矇蔽了心,才痛下殺手。這個年頭實誠人不多,可我就是。師父可以問問其他師弟。師妹來之前我待大家有多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想著書中劇情,俞秋生開始裝原主人設。
大抵就是不甘心,字裡行間都是不甘心,說著說著就談到了塗秀秀身上。
總而言之,她如今這般都是因為嫉妒她而走錯了路,一心要悔改。雖然她曾經幹錯了事,但知錯就改,依然是個可造之才,學習煉丹也很有出路,學劍就算了。
紀素儀靜靜聽罷,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她的肩。
「說得好。為師從前是看錯了你。」
俞秋生心裡打了個寒顫。
因他這聲音有了一絲溫度,探究的、帶著好奇。
他低垂著眼眸,拋棄掌門的架子後給她的壓力更大。這夜俞秋生回去渾身都是汗,往床上一倒,陷入一場噩夢之中。
夢中俞秋生死的悽慘,因處處都要與塗秀秀比,比又比不過,招的人厭煩。
被人使計廢了一身修為,從那山上掉下去,叫一位路過的魔修撿了當做鼎爐。最後魔修攻打陽虛派時拿她當人質,一群人簇擁著塗秀秀,而塗秀秀大義滅親,當場斬殺她。
原主師父全程冷眼旁觀,夢裡俞秋生對上紀素儀的視線,他那般居高臨下,彷彿在看一隻螻蟻,當中的冷漠讓人不寒而慄。
也許那才是正常的掌門。
這些日子俞秋生天天在他跟前泡茶,有些許遺忘他的人設。差點被他表面的寬容矇蔽了。
他那是不與小輩計較。
如同他對塗秀秀一般。
第二日俞秋生起的遲,外面日光刺眼,方格窗昨夜未關,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