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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落在金楠那無人採擷過的嬌小玉峰上，竟發現自己的喉嚨乾澀的不行。焉羽悠然的臉開始發燙，可一想到夏正逸也碰過了金楠的身體，她就無比地惱恨自己，惱恨自己當初不夠堅定，更惱恨自己為什麼要容忍金楠涉足後宮這個不乾不淨的烏煙瘴氣之地。
&ldo;這麼不情願，那就不要了。&rdo;
&ldo;我是怕你疼。&rdo;
當焉羽悠然的中指整根沒入其中，當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突破了什麼東西時，金楠的身體微微一顫。
不僅是金楠的身體，焉羽悠然的身體也跟著顫了一下。緊接著，她便被金楠的灼熱和緊緻震撼到。見金楠一聲不吭半閉著眼，隱忍的神情和布滿薄汗的臉，恍然大悟的焉羽悠然以她最大的力道將金楠抱在懷裡，疼惜道：&ldo;一定很疼是不是？怪我太魯莽，我不知道你還是第一次。&rdo;
金楠微笑道：&ldo;真好，我終於是阿羽的人了。給他侍寢和下毒的，是結香。&rdo;
芙蓉帳暖度春宵，這一夜，金楠也體會到了蝕骨的快感。焉羽悠然給了她開場不算最美好但結果卻是最滿足的第一次。刻骨銘心的交融，只一次也好。
第73章 愛別離苦
金楠甦醒後的第三日，由於兩人昨夜都太放縱太瘋狂太不節制，導致日上三竿了還沒起身。
率先醒來的是那個在自己如願以嘗被破身之後又將皇后娘娘折騰至大半夜的某狐，她不知道自己的體力來源於老道士的犧牲，犧牲的可是來之不易的半生修為啊。
掀開被子看著焉羽悠然一身的狼藉，金楠暗罵自己禽獸。
&ldo;發什麼呆？&rdo;焉羽悠然醒來，看到金楠低垂著眼眸，讀懂了她心裡的歉意，卻也不怨她對自己胡作非為，反而支起身子抱住了她的腰身。
&ldo;阿羽，你該罵我的。&rdo;金楠抽泣道。
&ldo;傻瓜，是我自願的，為何要罵你？&rdo;焉羽悠然在金楠的小腹上親了一下，&ldo;我們屬於彼此，你對我做什麼，我都接受。&rdo;
&ldo;昨晚出太多汗，身上肯定不舒服，我抱你去沐浴。&rdo;這幾日金楠一直在逃避焉羽悠然的柔情。
&ldo;嗯。&rdo;聰明如焉羽悠然，又豈會不懂金楠的不予回應。
寬大舒適的浴池裡，金楠懶洋洋的抱著焉羽悠然坐在身前，細緻地為她清洗身子。那滿身的吻痕和牙印，看得金楠抽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ldo;是我太混蛋了。&rdo;
焉羽悠然聽見聲音後急急轉身輕撫上金楠被打的臉：&ldo;我不怪你，你也彆氣自己。&rdo;
多日來秘而不宣的悲傷猶如火山爆發，統統匯聚到一處，即將大肆宣洩。不同於先前幾次隱忍的啜泣，金楠趴在焉羽悠然肩上放聲大哭起來，珠簾般的眼淚更是如開閘的洪水傾瀉下來，滾燙的溫度灼傷了焉羽悠然的心。
&ldo;哭出來就好了。&rdo;焉羽悠然像哄孩子一樣哄著某個傢伙，&ldo;金楠，我答應了你再也不相棄，你呢，能否答應我不再離開？&rdo;
&ldo;焉羽悠然，如果我死了，你會怎樣？&rdo;
&ldo;……&rdo;這個問題，她想過的，殉情嗎？焉羽悠然這樣的人怎麼會殉情呢。
&ldo;呵，所以不管我是活著還是死了，你都照樣能過自己的生活。&rdo;金楠對於焉羽悠然的沉默不無失望地說道，&ldo;這幾天，辛苦娘娘作出的退讓和遷就。&rdo;
&ldo;是，你死了，我依舊會活著，痛苦地活著。有時候，死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