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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新鮮感,鬱樓又是一副蘑菇的模樣,牽一牽手還好,要是接吻的話委實下不去口啊,不過鬱樓看起來比昨天放鬆了許多,和他發簡訊時的回覆也不再一本正經得冷漠。
挨近趙成宴算好的時間,他就和鬱樓的黃蘑菇告辭了。
黃蘑菇有些失望地耷拉著傘蓋,藍蘑菇安慰他道:&ldo;我明天會在晚飯後上線。&rdo;
&ldo;那我等你。&rdo;黃蘑菇乖巧地點點頭,藍蘑菇果斷露出壞壞的笑容。
凌晨兩點,趙成宴從家裡的窗臺跳下,打了輛出租,偷溜到了市的一家酒店,這家酒店底下是個懸浮車賽車場,一輛接一輛的昂貴跑車排車庫裡。
趙成宴去看了一眼自己寄存的心愛跑車,從酒吧被砸之後,他的車也無家可歸了,他無奈地從煙盒裡磕了根煙,立馬就有一個學生打扮的漂亮男孩兒過來給他點菸。
趙成宴不鹹不淡地瞟了他一眼,沒有鬱樓長得有味道,不是他喜歡的型別。
男孩兒笑著問他,&ldo;趙哥,等會兒比賽我可以坐你的副駕麼?&rdo;
趙成宴面無表情地拒絕了,話音剛落就見迎面走來了幾個年輕人。
為首的那名年輕人神情倨傲,&ldo;趙成宴,很準時啊,聽說你之前生病住院了,怎麼,被人打了?今天比賽還能不能行啊!&rdo;
趙成宴遭綁架的事情被捂得很緊,尤其是還讓人剜了眼睛這一點,然而綁匪雖然抓到了,但都是一些經過設定的無主機器人,嘍囉一樣的角色,幕後肯定有主使,究竟是誰他心裡暫時沒有數,誰讓他樹敵太多呢,只是苦於沒有證據,走正當程式十有八九就要不了了之。
地下賽車場的燈光打得很足,他臉上還殘留著幾道修復後未完全收縮好的疤痕,很明顯,不過他也不在意,淡笑道:&ldo;男人不能說不行,一個小時能比完了吧,我趕時間。&rdo;
&ldo;你年紀大了,還是別太狂妄。&rdo;年輕人臉色陰鬱,開啟自己跑車坐了上去。
&ldo;操。&rdo;不過在地下賽車場多玩了幾年,就被人諷刺年紀大,趙成宴冷笑一聲,也坐上了自己的黑色懸浮跑車,&ldo;那這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l;薑還是老的辣&r;。&rdo;
隨後一腳油門,兩輛車同時沖了出去,一口煙的功夫就在兩條並行的懸浮軌道上飄了一圈。
在地下賽車場賽車,第一條規則就是不允許系統駕駛,只能自駕,就連方向也只能由駕駛員自行控制,比平日裡行車速度要慢得多,但危險係數卻是極高,好在賽車場的安全措施做得不錯。
而這裡的車道趙成宴從十六歲會開車起就在跑,到現在也有快七八年了,收拾一個毛頭小子簡直綽綽有餘。
於是在一個急轉還要爬九十度坡的立面軌道上,他忽然從自己的軌道躍了出去,正好卡在年輕人的紅色跑車前面‐‐兩車一道。
趙成宴嘴角一彎,竟然把原本提升起來的速度緩緩降了下去,使車勉強能夠在立面的軌道上依靠慣性跑得平順,而緊跟在他後面的紅色跑車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因為速度減慢,幾圈立面軌道轉下來後,紅色車身開始在軌道磁力的作用下劇烈晃動。
&ldo;趙成宴我操你媽‐‐&rdo;年輕人的怒吼被現場的喝彩聲淹沒。
趙成宴就這樣壓著年輕人跑完了全程的公里數,等到停在終點之後,年輕人開啟車門就吐了,而他則休息了一會兒,踩著黑色馬丁靴,修長的腿跨出跑車,看看時間,該回去了,補個眠,說不定還能趕上和鬱樓說午安。
&ldo;等等!別走!&rdo;年輕人被同伴們攙扶著,臉色蠟黃,他含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