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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可能。
診斷日期是前天。
“與最初的診斷結果有差異,怎麼回事?”漢高站起身來怒聲問道。
最初的診斷結果遠沒有此刻嚴重。
“我做了你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罵名我來背,至於財富,我們平分。”貝奧武夫依舊冷靜著。
當他做出那些事情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寂靜,整個會議室裡寂靜得只能聽見漢高急促的呼吸聲。
“你下手有些輕了。”陳宏圖打破了沉寂。
“我跟他也有些交情,下不了那麼重的手。”貝奧武夫把袖子裡的折刀拿出:“我用的是他的折刀。”
“你真的打算掀桌子嗎?”有校董問。
貝奧武夫:“掀的是卡塞爾學院這張桌子,昂熱擅長制衡之道,而我是個粗人,我只會簡單地分配。”
“你甚至掀了秘黨這張桌子。”弗羅斯特也是秘黨成員,他知道貝奧武夫想做的這些事情意味著什麼。
“秘黨這張桌子還存在嗎?蒸汽時代過後,秘黨就已經名存實亡了。在座的都是新勢力的混血種家族,最初的校董會只有七個席位,現在第八個不也有了嗎?你們是年輕人,要比我更能適應時代。卡德摩斯家族、聖喬治家族、齊格魯德家族和貝奧武夫家族,四大老家族都在走向末路。我對其他三個家族的生死並不在意,秘黨在不在,我也不在意。”貝奧武夫強調道:“我只在乎我自己的家族,我跟你們一樣。”
“君王們正在甦醒。”弗羅斯特說道。
貝奧武夫:“弗羅斯特,加圖索作為新勢力家族裡最強大的存在,你自然對分蛋糕沒什麼興趣。於你而言,這樣做的風險遠大於收益。”
“你說得對,我沒打算參與你的計劃,但我還是好奇,掀翻桌子後,怎麼應對龍類?”弗羅斯特站起身來。
“我們只是瓜分利益,卡塞爾學院裡的戰士們依舊會站在前線。可能我們要多出一些力,但得到的收益也會更大。這是混血種勢力洗牌的機會,諸位,不想參與,請離開。”貝奧武夫做了個請的手勢。
弗羅斯特和漢高毫不猶豫,轉頭離開。
陳宏圖笑了笑,說道:“對陳家而言,誘惑力不足。貝奧武夫,你真是個瘋子,掀翻桌子後,你也坐不了昂熱的位置。”
“不送。”貝奧武夫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