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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我反而在給自己找麻煩。計劃趕不上變化，一些小小的變化沒什麼不可以接受的，當然，在原則和底線以內。」
餘抒發現她很理性。
因為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對其他的事情都漠不關心。
她有點沒來由的失落，不過控制住了，又拿出自己列印的檔案：「喏，這是按你之前說的，我打了一份紙質版。」
程傾的平靜神色短暫地被打破：「我看一下。」
其實都是那天說過的話，包括時間和地點，包括三個月後不主動提出來就預設結束。沒想到她竟然會列印出來。
眼前的女孩明明年紀不大，但挺嚴謹，做事很周到。
程傾點了下頭：「再加一條吧。把你的卡號寫上去。」
餘抒哦了聲：「好啊，但我現在不記得卡號了，之後再說。」
程傾隨手把檔案遞給她：「你裝著吧。」
時間已經不早了，餘抒趕著去機場接嚴悅，把證件和檔案都收好，站在玄關處換鞋，忽然想起她的雨傘，匆匆衝到陽臺，抱在懷裡拿了出來。
程傾正好拿包出來，見她這副樣子，搖了搖頭。
一把傘而已，就算丟在這裡，她也不會不還她的。
「我跟你一起出去。」
「哦，好啊。」
兩人一起坐電梯出去，餘抒仰起頭看不斷跳動的紅色數字，慢慢從『9』跳到了『1』。
停車場在負一層，程傾還要往下坐。
餘抒先從電梯裡出來，笑著揮手：「拜拜。」
程傾朝她點了下頭。
電梯門緩緩關上，那張乾淨明亮的青春臉龐漸漸消失在眼簾。
程傾這才想起來，剛剛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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