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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不見,高翔早已經從滴酒不沾到千杯不醉的程度。 但是,今天他並沒有多喝,卻已隱隱有了醉意。 那立文一直酒量很好,但她今天並沒有多喝,託辭正在吃中藥,只喝了一瓶啤酒就換了杏仁露。 她的酒品不大好,喝多了容易發酒瘋。 還是不要在高翔面前失態的好。 只有兩個人的飯局,很快便結束。 兩人大多時間都在閒聊,大多是那立文在講畢業後同學各自不同發展。 這些年,高翔沒有和任何一個同學有聯絡。 高翔轉著茶杯靜靜聽那立文絮絮地說。 “你物件是做什麼的?方便的話可以介紹認識一下嗎?” 高翔突然問道。 那立文怔住,半天才對他說道:“他不在濱海,我們分開了。” 高翔有些意外:“分了?” 那立文苦笑:“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上帝已經懲罰於我了,懲罰我這一世不配擁有幸福和完整的家庭。” 高翔沉默半天輕輕吐出一句:“對不起!” “欸?” 那立文挑眉抬眼看向他:“你幹嘛要說對不起? 又不是你做了錯事……” “當年不該給你寫下那句話的……” 他的手緊緊捏著茶杯,因為用力骨節有些發白。 “在我內心深處是非常希望你會幸福的,真的。” 那立文笑了一下:“我知道的,你不用說。 日子都是自己過的,沒有過好和任何人無關,更與你無關。” 高翔問:“你們分開幾年了?” 那立文:“我想想啊,差不多十一年了。” 高翔拎起茶杯蓋無意識地轉著:“這些年一直一個人帶著兒子?” 那立文靠向身後的椅背,雙臂抱胸道:“是啊,我是有子萬事足。” 高翔澀然道:“單身媽媽帶著兒子挺不容易。” 那立文笑了:“我覺得很好吧,習慣了也就沒什麼。” 他不再吭聲。 那立文也沒有說話。 兩個人陷入長久的沉默。 “嘩啦啦——” 外面突然下起雨來。 “哎呀~ 壞了! 家裡的被子還在外面晾著。” 那立文驚跳起來。 “那咱們趕緊回去收。” 高翔也立刻站起身往外走。 服務員打著傘把他們送到車前。 車子往別墅那邊駛去。 那立文:“……我們現在不住在這裡。” 高翔扭頭看她:“那住在哪裡?” 那立文:“在八中那裡的小區。” 高翔打著方向盤往回拐。 那立文:“算啦不用著急,反正現在回去也澆溼了。” 高翔依然沒有把車子減速,往八中的方向疾馳而去。 等車子開到八中附近時,兩個人愣住了。 同一區不過是離了三五里的距離,海邊嘩啦啦下著大雨,而八中這裡滴雨未下,路面是乾燥的。 那立文拍著胸口鬆了一口氣:“還好這邊沒有下雨……” 高翔把車速放慢,一隻手輕敲著方向盤問:“是回家還是去你的別墅取車?” 剛才去漁人碼頭吃飯時,那立文並未開車過去。 “還是先回家把被子收了吧,萬一一會兒再換這裡下雨呢。” 那立文想了想說道。 “好。” 高翔在那立文的指點下把車開到她住的小區樓下。 “上樓坐坐認認門,以後再來到家裡玩兒。” 那立文下車邀請道。 高翔欣然拔下車鑰匙跟著她上樓。 她住在三樓。 那立文到南面陽臺去收被子,高翔過來幫忙。 “用鋁合金把陽臺封上,這樣下雨也不用怕了。” 他說。 那立文笑笑回道:“是應該封上,只是這兩年有些忙一直沒有顧的上。” 高翔:“你這麼忙呀?” 那立文把收回的被子疊好放進各個臥室裡。 “嗨,我大姐出國陪讀,把公司交給我幫她管理,所以就忙的腳打後腦勺。” 高翔:“你不是說你的精神不好嗎,還能管理公司,真夠逗的。” 那立文:“……” 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當真。 高翔轉圈看著屋子。 那立文這間樓房只做了簡單裝修,牆面颳了大白,地面鋪了地板,至於吊頂,櫥櫃什麼的都沒有做,屋子顯得很空曠。 客廳裡倒是養了許多綠植,看著綠意盎然。 高翔站在高大的龜背竹面前:“你還是喜歡養花。” 那立文從臥室裡走出來:“只是有些可惜,我養的花都不大願意開花,只能看看綠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