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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訂兩張音樂會的票,明天晚上的。」
江乘月一早就在牛奶杯下發現了一張音樂會的票,一個手掌長,紙看起來很紮實。
國際鋼琴大師&¥(他不會讀)傾情獻禮。
票面上的價格有點嚇人。
「路哥?」江乘月沖路許搖了搖手裡的票,「你的?」
「朋友送的兩張票。」路許說,「帶你去聽一聽。」
「好啊!」江乘月說,「那我晚上早點回來!」
路阿姨說過,讓他在有空的時候,多陪路許走走看看,先前路許一直忙於工作,顧不上搭理他。
最近難得有這麼多機會。
「高興就高興了,敲什麼碗。」路許優雅地把牛奶杯放下,「沉穩點。」
「哦,好。」江乘月這是玩鼓留下的習慣,把音樂會的票鄭重地放進了書包裡,用自己那個頭掉了的熊貓玩具壓好,「那路哥,我晚上早點結束排練,我去直營店那邊找你。」
「嗯。」路許說,「以後說話別未語先笑,別人當你好欺負。」
江乘月怔了一下,沖路許彎了嘴角:「好的。」
路許坐在桌前,聽著老宅院門開了又關。
直到蹦蹦躂躂的腳步聲遠去,他才放下嘴角,抓起江乘月剛剛拿過的叉子,叮叮噹噹地磕了兩下碗。
夢鍍昨晚剛完成了一場路演,挺消耗體力,除了江乘月,其他人都有些懶散,架子鼓前的地上躺著一條「橫屍」,姓孟。
「讓開啊。」江乘月舉著鼓棒,一腳一個。
「我還好吧。」孟哲伸了個懶腰,「孫沐陽可能比較煩,他得應付前男友。」
前男友?
江乘月想起了昨天路演前跟孫沐陽說話的那個人。
沒說兩句話就開始賣慘掉眼淚,江乘月這個過敏體質怕他怕得要死。
「體諒一下我們社畜吧。」李穗坐起來,「白天帶人跳傘,晚上蹲路邊演出,很想睡覺了。」
江乘月笑了笑。
「出了點狀況。」遲到的杜勛撞開了地下室的門,臉色不怎麼好看。
有個叫奚傑的流量明星,在昨天的一場商演中,唱了《仲夏不盡》。
這是……他們夢鍍樂隊的歌。
商演沒有問他們要任何授權,杜勛刷到短影片,他們才知道自己的歌被拿去商用了。
甚至那段商演的字幕中,沒有出現任何夢鍍成員的名字。
這是盜用。
盜的還是夢鍍的第一首歌,影響惡劣。
奚傑。
這個名字,江乘月是有些耳熟的。
他一下子就想到,先前路許剛回國時,拒絕借出一件黑色秀款衣服,理由是藝人不尊重女性。
這個藝人,好像說的就是這個奚傑。
「看這個。」孟哲查了奚傑的公司資料,除卻經紀公司外,還有一個長期合作的唱片公司。
據說,奚傑的團隊經常從唱片公司的手頭買歌,給自家藝人立創作歌手的人設。
這家公司的名字是,溪雨。
剛好就是江乘月那天為了專輯去拜訪的公司。
「我想起來了。」孟哲說,「他家後來還給孫沐陽打過電話,問他想不想單獨出道。」
類似的話江乘月也聽說過。
孟哲的嘴角抽了抽:「……沐陽一聲不吭地聽了半小時沒打斷,最後說了個呵。」
江乘月:「……」這侮辱性好強。
夢鍍就是個剛成立不久的小樂隊,沒有公關團隊,手頭唯一能用的,只有那個才5000來個粉絲的短影片帳號。
關注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
很快,夢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