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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主魂被困住了，&rdo;聖殿殿主一甩袖子，也坐到施齡溪和婁原正對方的石凳下，他探究的目光不再隱藏，看看施齡溪又看看婁原，似乎想確定什麼，又不敢真就這麼確定了。
&ldo;被困在哪兒了？&rdo;施齡溪緊接著問道，對於聖殿殿主的探究選擇忍耐，雖然他很不喜歡他這樣看婁原。
&ldo;碗裡，&rdo;聖殿殿主回答了施齡溪的疑惑，他搖了搖頭，&ldo;你幫不了她，只有她自己勘破，主魂才能回歸。&rdo;
施齡溪輕輕點了點頭，他和婁原研究過數次施瑜的情況，得出的結論和聖殿殿主差不多，同樣，他也能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
&ldo;我要借聖城的化仙池一用，&rdo;施齡溪略過這個聖殿殿主同樣無法解決的問題，引入他和婁原到來聖城的又一目的。
聖殿殿主盯著施齡溪看了許久，他才點了點頭，&ldo;可以，我派人給你安排。&rdo;
&ldo;多謝，&rdo;施齡溪起身點了點頭，有聖殿殿主安排，就不需他和婁原用蠻力打進去了。
化仙池不是給施齡溪自己用的，是給受制於天地規則，本該突破卻遲遲無法突破的婁原用的。
&ldo;你……&rdo;聖殿殿主的目光終於落在，時時刻刻被施齡溪牽著手的婁原身上，他遲疑片刻還是問了出來，&ldo;你是……鬼界鬼神？&rdo;
&ldo;是，&rdo;婁原點頭認了，並沒有要隱藏的意思，也沒這個必要，等他進入化仙池，就是想瞞也瞞不住，但那個時候也遲了。
他和施齡溪在鬼界的最大收穫，不是一統鬼界，而是他們在一統的過程中，得到了許多藏著辛密的古籍資料，得知了許多原本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九品丹師並非極限，那上面還有化仙六境。
除了施齡溪這種天地孕養的聖靈體質外，其他所有生靈，包括婁原在內，唯一進入化仙六境的方式只有聖城化仙池。
但偏偏所有人都進得來聖城，婁原的體質被排斥在外了，這次若非施齡溪藉助自身突破異象以及這些聖主的力量，其他時候，他想為婁原開這個路也不容易。
即便是現在他也得牢牢抓著婁原的手，否則婁原依舊有被排斥走的可能。
聖殿殿主沉默了，他看看施齡溪，又看看婁原，心中不知該感嘆他們是緣分，還是孽緣了。
在聖殿記載裡，鬼神和妖神是不能同存於一世的生死大敵，他們兩者象徵著兩個完全不同的時代，一方將另一方殺死，他便是那個時代的主宰者。
聖城和鬼界裡超過半數的遺蹟，都是他們在各個時代相爭留下的，這像是一種輪迴，更像是一種宿命。
&ldo;我看過聖界妖鬼紀的記錄，天地都變了，還不許我和阿原換一條路走？&rdo;
施齡溪瞅一眼這個知道太多的聖殿殿主，隨即他又在婁原手上拍了拍，對上婁原看來的目光，他臉上的笑即刻真實柔軟了。
&ldo;或許……你說得對，&rdo;聖殿殿主這麼說著，目光卻還是落在婁原身上。
聖殿殿主嘴巴沒動，卻有一段語音響在婁原耳畔，僅僅是他能聽到的。
&ldo;傳言鬼神是擁有記憶傳承的，希望你是真的認同聖皇的話？&rdo;
他不是鬼神，無法準確判斷傳承記憶會給婁原怎樣的影響，但以記載裡鬼神的作風，婁原真要陰施齡溪的可能也不大。
更重要的是，施齡溪絕對信任婁原，這讓他任何提醒施齡溪的話都不好說了。
婁原眸光抬起看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