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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車蚩是少族長,被關在籠子裡,承受著豬狗不如的待遇。
當時自己喬裝混進了狼庭軍營,看到他可憐,想辦法救了他,結果他黏著她不放了,趕都趕不走。
她說她要殺狼曜報仇,他二話不說,第二天提著狼曜人頭來送她。
她說她要重新統領神甲軍,他盜來將令送給她,有人不服,他於三萬神甲軍前,依次比武,三天三夜,贏得了第一勇士的稱號。
她還嫌不夠,她想稱王,他帶領著部下抓來了各部落軍隊的官員,拿著刀架他們脖子上挨個問他們降不降。
一路走來,好像都是他?
嘉善突然出了一身冷汗。她一直好像都是無條件的信任著車蚩,車蚩現在在狼庭的威望可以說是日益盛大,如果他有反心的話…
不會不會,他不會的。
彷彿有一種感覺,強烈的告訴她,他不會。
吱呀一聲,門又開了,探進來車蚩的腦袋,笑著看向嘉善:&ldo;大王,該用膳了,我煮了白粥,烤了肉,您起來吃嘛。&rdo;
嘉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ldo;好好說話,撒什麼嬌!&rdo;
車蚩一臉委屈:&ldo;那個什麼映裳的撒嬌你就喜歡,我撒嬌您怎麼就討厭呢。&rdo;
嘉善無可奈何:&ldo;你和她能一樣嗎!她是我好朋友,你是…&rdo;看到車蚩低下去的頭,嘉善愣住了,嘆口氣,緩和一下口氣:&ldo;你是我未來的王夫啊。&rdo;
說完嘉善就後悔了,車蚩整個人亢奮起來了,一下子撲到她床邊,眨巴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嘉善瞬間恢復面無表情,車蚩跪在她床頭,虔誠而恭敬:&ldo;大王,車蚩一輩子,都是您的,您刀弓所指之處,便是我義無反顧…&rdo;
&ldo;行了行了,&rdo;嘉善臉上有些發燒,打斷他:&ldo;端飯來,我要用膳。&rdo;
車蚩也不生氣,蹦蹦跳跳的跑了,活像一個孩子,嘉善面無表情的看著車蚩一手拿勺子一手拿烤肉,一邊一口的送到自己嘴邊,突然想收回自己的話。
她是狼庭王啊,又不是新出生的奶娃娃。
休息了幾日,與華帝和拓跋郎談了些關於邊城通商的事情,嘉善辭過映裳,回了狼庭。狼庭貴族為王的歸來舉辦了篝火會,嘉善看著一眾的勇士和少女,圍著篝火齊舞,心裡也明朗不少。
一個膚色白皙的少年吸引了她的目光,在眾多面板黝黑的人裡,少年白的像一塊玉,散發著清新的草木香,眼底一顆淚痣,看上去不似凡人。
少年沖她一笑,笑容足以融化最冰冷的雪山蓮花。嘉善也善意的沖他一笑。
&ldo;噠噠噠!&rdo;奇怪的擊打聲傳來,嘉善皺眉看向身邊,一向不屑於參加這些活動的車蚩突然奪走了樂師的皮鼓,自己敲打起來,打的猛烈而激昂,如雨降雷鳴,打亂了所有樂師的和諧節拍。
&ldo;車蚩!&rdo;嘉善有些嗔怒,車蚩回頭一看她,紫色的眼眸裡彷彿燃了火一般,灼的嘉善不敢說話,車蚩一下子扯掉絨毛的外套,露出寬厚的肩膀精瘦的腰身,看的底下少女尖叫連連,直喊他的名字。
一下子扔了皮鼓,他就這樣跳起來,嘴裡唱著聽不懂的歌謠,舞姿沒有人看過,不像狼庭舞蹈一般的豪放灑脫,大開大合,而是一種從未見過的激情,眼神裡閃爍的是魅惑,擰腰擺胯裡,舞動的是無聲的勾引。
一時間鴉雀無聲,他一下子跳上王臺,不顧嘉善的怒氣,一口咬過嘉善身邊花束裡最艷的一朵罌粟花。一縷血從他唇邊流下,和著罌粟花蠱惑的香氣,無聲無息的誘惑著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