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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有高爾夫球場……哦哦,前面可是好去處,不過先生你是不用了,哈哈……”
廖學斌無謂的一笑,習微則輕哼一聲,因為車主指的,是一排排簡易工棚,有的簡易棚關閉著,有的開著,站著一個個花枝招展的失足婦女,也不知道在越南這個職業是不是也叫“失足婦女”?
似乎被紅燈區噁心到了,習微頓時沒了遊覽的興致,何況這個海灘空空蕩蕩,也確實沒什麼好看的,打發掉過於熱情的車主,習微道:“與其在這邊消磨時間等待晚上,我們乾脆弄條船走吧?”
芒街那邊和中國只有一河之隔,茶古海灘和中國也只是隔著一個入海口,哪怕只是普通漁船,也用不了多久。
“好。”廖學斌二話不說,拉著習微向海灘邊停泊的幾艘漁船走去,“包船,我們自己會划船,不要人陪。”
越南漁民連忙搖手:“不行……危險……開走……虧了……”
這漁民的漢語不咋的,只能說幾個關鍵詞,但已經足夠廖學斌明白意思了,危險什麼的只是藉口,無非是擔心船被開走。
廖學斌從習微手中接過包,拉開拉鍊,裡面花花綠綠的票子頓時讓越南漁民的呼吸粗重起來。
“船,給我;錢,給你。”
“全部?”
越南人目瞪口呆,顫抖地接過包,略數了數,足有兩三萬美元!而他那幾艘船都是廉價的近海木船,連動力都沒有,全新時的單價都不到一萬人民幣,如今破破爛爛,更是不值錢。
廖學斌呵呵一笑,也不多說,拉起習微就上了一艘船,解開繩子,撐起竹篙,便離岸出海,那漁民仍然抱著包,如墜夢中呢。
習微笑嘻嘻道:“廖學斌你倒是大方,這下我們又身無分文了。”
廖學斌道:“搶來的錢,當然沒什麼好珍惜的,取之於越南人,用之於越南人嘛,至於回了國,再劫富濟貧好了。”
如今他們身份證、銀行卡都沒了,一時半會兒可沒辦法取錢,要想不餓死,只好劫富濟貧了。
“國內可不能隨便搶,萬一搶了好人,有心理負擔的。”
就像這兩三萬美元的原主,廖學斌和習微推斷那是一個越南的基層貪官,不過那只是瞎推測,說不定人家也是靠本事清清白白掙來的呢。不過那是越南人,又不是本國同胞,哪管的了那麼多,就算搶錯人,廖學斌也不會在意,何況那人保險箱裡存著百來萬美元,拿走區區兩三萬現金也不算什麼。
至於國內,廖學斌笑道:“這個好解決,只要不搶平民,瞄準官員就是了,貪官總比清官多……”
習微白了他一眼,她家裡也是官員啊,雖然是軍官。
離岸沒一會兒,後面忽然傳來突突聲,出現一艘警用快艇。
“越南海警?竟然直衝我們追來,哼。”
廖學斌沉下臉來,他不會對平民下手,可對付敵國的軍警卻不會心軟,但周圍海域內三三兩兩地分佈著一些漁船,倒是不好明目張膽地殺戮。廖學斌四下望了望,咧嘴一笑,有了主意。
這裡是南海北部灣海域,既然是大海,當然少不了魚,其中便有鯨魚,近年來北部灣鯨魚擱淺的新聞也有過好幾次。
此時東南方向正有一條長鬚鯨活動,長鬚鯨也是一種大型鯨魚,最大的能長到二十五六米、七十來噸,東南方向那條雖然沒有這麼大,也有十三四米。
長鬚鯨的最高時速能達到40公里,廖學斌威懾過去,雖然不像點化的水族那般如臂指使,但還是能強行驅使著那條長鬚鯨全速衝來,算準了方位和時機,狠狠地撞上了那艘警用快艇。越南水警哇哇大叫,但警用快艇不過是輕型船隻,哪經得起大型鯨魚的全力衝撞,頓時就來了個底翻天。
周邊漁船看到出事,本著海上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