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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的力量也讓他超脫了法律的束縛,他只要維護他心中的公理正義即可,至於法律,如果有違公理正義,那就踐踏掉。
一直以來,廖學斌執行的原則都是對等報復,這幾個人要訛詐他450萬,如果換了個普通漁民,豈不是傾家蕩產、家破人亡?那對這些誣陷者,便給予家破人亡的懲罰,簡單來說,便是殺掉。
此時已經是夜晚8點多,這小鎮也不是熱鬧地方,碼頭處根本沒人。雖然按照有關規定,鎮上在碼頭處設了一個崗亭,讓一個孤寡老頭守夜,但派出所就在鎮上,長年累月沒出過事,孤寡老頭守碼頭時也不怎麼上心,不知道跑哪邊去串門了。
夜深人靜,正是殺人之時。
廖學斌走上前去,隨手劈落小張手中的電源介面卡,順勢掐住小張脖子,一擰一扔,小張已經爬不起來了。程海徹底驚呆了,因為這一次,他親眼看到小張脖子歪了,聽到那恐怖的咔嚓一聲,竟、竟然就這麼被殺掉了?
“殺、殺人?”程海渾身顫抖,兩股顫顫,聲音都哆嗦了,“你、你怎麼可以殺、殺人呢?這、這是死刑!”
“死刑?哼,天上地下,誰能判我?”
程海腦子裡轟的一聲,這姓廖的這麼囂張,難道之前套話都是假情報,家裡不是小商人,而是汰漬檔吧?不,一般的汰漬檔也不會這麼囂張,莫非是前三排,主席臺?
程海腿一軟,立刻跪了:“廖兄弟,不不不,敖公子、敖大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就把我當一個屁給放了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
這種廢話又豈能阻擋廖學斌,即便為真,也不是廖學斌的責任,當即一腳踹出,程海倒地身亡。
廖學斌舉頭望明月,低頭看死屍,忍不住嘆息道:“這段時間真是殺戮慣了,本以為回國之後,能安安穩穩、修身養性,哪知剛踏上國土,就遇到這種人渣?”
習微寬慰道:“這種人就是該殺,即便放他們一條生路,又豈會悔改?只會繼續害人!殺一惡如救一善,廖學斌你是在做好事呢。”
若是原本,習微即便有止惡揚善之心,終究還要受限於法律,但如今跟了廖學斌,心態也在漸漸變化。
廖學斌一笑,也不多說,開始清理善後,正在此時,程海身上的蘋果手機忽然響起鈴音。廖學斌想了想,拿起接聽,裡面傳來聲音:
“老程,給你一個號碼139……是市公安局周副局長的,周局那邊王總已經打過招呼了,如果當地派出所不配合,你直接撥周局手機。總之先把人弄住,方便我做訴訟書……喂,老程你怎麼一言不發?喂喂,聽不到嗎?喂……”
廖學斌皺起眉頭,電話那邊莫非是交州船務的訟棍?那個王總莫非是交州船務的老總?還有那什麼周局,真是一群人渣啊!幸好對方沒用程海之前的方言,或許那訟棍律師是專業人士,習慣用普通話呢。那訟棍又喂喂了幾聲,掛掉了手機,廖學斌記在心中,什麼時候遇上時,定要這些人渣好看!
幾秒鐘後,同一個號碼再次打過來,廖學斌索性不接了,三下五除二,將屍體、手機和各類物品扔到海中,唯一留下的,是程海五人錢包中的現金,加起來也才兩千出頭。
廖學斌從自己包裹裡取出藍環章魚,吩咐道:“藍乙,你帶領藍丙到藍辛,把屍體和遺留物品弄到深海去。”
有這麼多手下,廖學斌當然不會事事親力親為。
“處理完畢後,你率隊走海路,去鵬城海域待命,藍壬、藍癸留在我身邊效力。”
“遵命。”
藍環章魚們紛紛應命,有藍乙這個“老人”帶隊,也不用擔心藍丙這些新人瞎跑。倒是藍乙隱隱覺得遺憾,做近臣是成為河伯大人心腹的最快捷徑,長久以來一直是它和藍甲,如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