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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你派來的兩個編劇也背靠山影的資本,在劇本里給我橫加指摘恃寵生嬌,那劇還怎麼拍?
名義上是派了個編劇,這倆編劇誰敢保證不會變成兩個甲方大爺?
或者不惜破壞整體的故事結構,玩命給山影自己的演員加戲,那又怎麼辦?
又因為是山影的編劇,跟劇組有了矛盾之後,反覆交涉要是演變成停拍幾天,這個損失又有誰負?
朱昊眼神瞬間銳利,侯洪亮也朝朱昊翻了個白眼,表示體制內的部分領導就是這樣。
任人唯親不唯賢。
這跟我當年因為不信任外臣,派內臣太監去當監軍有什麼分別?
受信任的太監哪裡懂行軍佈陣,哪次不是瘋狂斂財胡亂指揮以至於陣前大敗?
跟我玩政治?你爺爺的爺爺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就在朝堂上跟那幫狗東西鬥智鬥勇了。
朱昊本來被吳雪淞親切的握著雙手,但此刻忽然一翻手腕,反而把吳雪淞的雙手握在手中。
他憑藉演員的表演功底,擠出一個比吳雪淞更親切的笑容,笑了回去。
朱昊心裡能理解吳雪淞的算計,但仍然不免一陣傷感。
多少年了,就沒人吸取當年我大明的教訓嗎。
“鵝廠怎麼說?”
朱昊沒有理會吳雪淞的要求,而是轉頭看向一直在旁邊靜靜喝茶的鵝廠製作人楊筱裴。
鑑於山河永明仍然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工作室,雖然可以硬是拒絕山影的一切要求,重新找其他投資,但始終是還沒有那種必要。
況且像是吳雪淞的這種心機,朱昊擺弄他還不是遊刃有餘嗎。
既然資本的力量強大,那就應該用資本的力量來抗衡。
侯洪亮拍了拍吳雪淞的手背示意他坐回沙發,順著朱昊的目光,他瞬間就理解了朱昊為什麼看楊筱裴。
杯裡的香茗仍然冒著熱氣。
楊筱裴優雅的拿起茶杯,淺淺的品了一口。
這題解的不錯,看來朱昊這個男演員反應還挺快的。
如果同意山影派編劇進駐劇組,對劇本進行修改的話,那這個劇可能就要完。
也不是說山影的編劇水平不行,而是山影的編劇空降到劇組指導劇本原創者這件事,就是典型的外行指點內行,也是用公家的錢,練自己的隊伍。
而作為山河永明工作室的負責人,朱昊如果答應山影的要求,只能證明自己懦弱又愚蠢,只能親手葬送自己的優秀專案。
而如果硬是拒絕山影一切要求,則也顯得過分的難以控制。
無論是上面哪個選擇,那鵝廠可就要重新考慮是否要投資這個專案了。
可朱昊明顯更狡猾一點,選擇了驅虎吞狼這一條路。
借鵝廠之口,滅山影之威風。
反應的過於的快,也幹得過於的漂亮了。
難道他早就猜到,鵝廠一直想要和牢牢佔據電視劇半邊天的山影集團一爭雄雌了嗎?
看朱昊年紀不過二十四五左右,沒想到心神反應竟然如此迅速。
這孩子可能天生就是搞政治的材料。
她看著朱昊敏捷的臨機反應,讚賞般的輕輕點頭。
楊筱裴感受著溫潤的熱茶沁過口舌,好好的潤了潤喉嚨,為之後的發言做好準備。。
“這個本子目前的內容我們鵝廠是認可的,不然今天也不會坐在這裡浪費時間。”
“如果說誰要想對劇本指手畫腳大刪大改,那也該先經過至少鵝廠的同意才行。”
“畢竟在投資數額這一塊,我們鵝廠自信不輸給任何集團。”
楊筱裴像是舌戰群儒的巾幗將軍,正自信滿滿的向對手最柔軟的弱點親手刺入長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