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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會壞。
梁善就壞了。
孟既明花錢修好了,還花了比娃娃本身更貴的錢請了個金牌護工。
這事就挺諷刺。
梁善好幾次想和孟既明說把趙阿姨辭了,又張不開嘴,孟既明決定的事,她管不了。留著吧,自己又彆扭,雖然也在享用著趙阿姨對她無時無刻的照顧。
就像現在,眼睛睜到天將亮,好不容易睡著,沒一會就被疼醒了。出了一身的冷汗,床褥被子溼了個透,還洇著血。
孟既明要去醫院,梁善不去,只說一會就好。
一個影片打過去,趙阿姨接得很快,對著鏡頭看了看,問了兩句,對孟既明說:“孟先生,梁小姐這是痛經。出門前我就囑咐過樑小姐了,算著日子就這幾天,她這個身體,怎麼能這麼折騰呢。是不是累著了?還是著涼了?你們還在平城麼?什麼時候回來?”
男人沒見過女人痛經,不知道能疼成這樣,還以為是像上次那樣出了什麼要命的問題。
被這麼直接了當地問了幾句,著實說不出話來。
趙阿姨經驗豐富,不管是對病人的身體狀況還是心理狀態,包括家屬的,寬慰著說:“孟先生,沒事的,不用太擔心,我給裝了止疼藥的。孟先生您拿一粒給梁小姐吃,如果過半個小時還疼,再去醫院。”
孟既明把梁善的藥包倒出來,除了分裝藥盒還有大大小小的各種藥盒,趙阿姨指揮著他找到,餵給梁善吃,又告訴梁善向哪一側躺著會更舒服些。
等待的時間彷彿什麼都做不了,就只能安靜地等待,還得盼著止疼藥有用。
梁善忍著不翻身,忍著不哭,冷汗卻止不住,疼得直咬被子。
男人手熱,是她唯一能夠感受到的一點熱氣。
孟既明就上了床,把人挪到清爽乾淨的另一邊,抱著。
梁善沒力氣掙開,搖了搖頭。
疼得話都說不出來,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他。
“髒……”
特別小的一聲。
孟既明這人,梁善太瞭解了,天氣熱出了汗都得立馬換身衣服,非不得已必須乾淨整潔,要不就渾身不自在。
“梁善你確實有病,我他媽嫌你髒了?你給我指指,我看看哪髒?”
就……那裡。
梁善說不出來。
床上的痕跡很明顯,又是汗漬又是血跡,輕易就能看到。
她自己沒覺得有什麼羞恥,或是有什麼髒的,但是孟既明這種有潔癖的人,肯定會覺得。
男人長長地哦了一聲,沒什麼語氣平緩地說:“梁善,你是不是連常識都沒有,還是覺得我沒有。那你告訴我,那是哪出來的?用完了,我嫌髒,你行呀,罵人不帶髒字。”
梁善疼,咬著嘴唇不說話。
他還不依不饒,“你是不是就想借這機會說我呢,把你平時張不開嘴的那些心裡話全都說出來。你這身體為什麼不能折騰,是怪我吧?是我把你給弄成了這副樣子。你要是這麼想的,你就說。”
梁善還真的沒這麼想過,醫生說的話她都聽懂了,不過是運氣差了些,不必怨天尤人。幸好送醫及時,又找了最好的醫生來會診操刀,性命無虞,身體也沒有過多的損傷,養好了就行。非要說出個子醜寅卯,她還得感謝孟既明,可是感謝的話她也說不出口。
昨晚,那些想說的沒有說出口的,現在都擺在了明面上,誰也躲不了。
“沒有。”梁善疼得吸氣,“誰也沒怪。”
怕他不信,又補了一句:“換誰都一樣。”
“梁善,我給你臉了?你想換誰?你有過我的孩子,你還想換誰
?”
梁善被吼得怔住,連疼都忘了,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