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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恰是破曉,遊夢之拉開窗簾深深吸了一口清晨新鮮的空氣。
電子裝置中,對方的訊息顯示正在輸入中,但輸入來輸入去,卻一直沒有新訊息進入遊夢之的手機。
遊夢之索性蓋上被子呼呼大睡,這一覺便是直到日頭傾斜。
手機資訊通知欄赫然已經爆滿,小部分的平臺推廣訊息。
大部分則是鄭巧淺的各家後援會發來的訊息。
許是遊夢之之前給了經紀人的臉色,這些後援會的用詞也相當溫和,和之前直播間內那些情緒激動的粉絲們顯然不是一個檔次。
從遊夢之今早沒有回訊息開始,這些後援會便開始堅持不懈的傳送訊息。
由最開始的十六萬元,提價到最近一次報價將近五十萬元。
對方的用詞也很有趣:
【...這是我們能給出的最大誠意,請您也理解一下我們打工人。我們可以籤合同,保證這筆錢絕對是自願贈與。】
遊夢之會心一笑,隨手敲字:
“然後撤銷贈與是吧?”
“我把你們當打工人,你們也沒把我當個人吶。”
對方這次的回覆倒是很快,且隱隱有放棄的意味:
“...這些我們說了也不算...”
“...不過這確實是您能拿到的最優厚的一筆錢了。”
“黑料在爆出後的24小時內,是黃金處理時間。過了這段時間,那就是一律劃為補救期,我們會調轉方向,轉向別的補救措施行動。”
“屆時可能不再需要您,您可能一分錢都拿不到。”
遊夢之倒是對這些官方的廢話沒什麼興趣,或者說,她從頭到尾關注的,其實就只有一件事:
“所以你們打算怎麼洗白鄭巧淺校園霸凌的案件?”
對方顯然猶豫了一下,可想到今天被遊夢之點出來的這兩次的小心思,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正在處理這件事情,而且現在還只能算是事件,而非案件。”
“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證據顯然是不夠的充分的。”
“而且就讀於該中等專業技術學校的時候,鄭巧淺女士還未成年...”
“哪怕是確有其事,如果鄭巧淺女士狠下心去自首的話,且用錢獲得家屬諒解的話,大機率也只是吃一個行政處罰。”
這意思非常明顯,這種情況運作得當的話,大機率甚至不會被送檢和坐牢。
和她看到的一樣,這面相不像是有牢獄之災。
遊夢之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不再回復,而是將這群帶有鄭巧淺後援會標誌的私聊賬號通通拉黑。
著實懶得花時間與這群花花腸子再作爭辯。
遊夢之為這件事兒苦思冥想,卻不代表別人就想讓她管這件事情。
遊夢之收拾了一會內務,便聽見手機鈴聲震天響動。
拿起一看,卻是一個陌生號碼,電話裡的聲音嗲聲嗲語,每個字的尾音都略微上調,接起的那一瞬間,遊夢之便反應過來,對方顯然是鄭巧淺本人!
鄭巧淺聲音嬌俏,語氣甜膩:
“我是鄭巧淺。”
遊夢之嗯了一聲,兩人竟就此陷入沉默。
良久,還是鄭巧淺先繃不住氣,語速飛快道:
“我給你與...那個天涯烈酒一百萬,怎麼分配是你們的事情,你若是有本事,你全拿我也不多說什麼。”
“但你得趕緊把這事兒幫我給公關掉。”
遊夢之仍然沉默不語,對面像是終於失去了耐心,連原本帶著撒嬌的語氣都維持不住,帶了些火氣:
“我和你說話呢!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呀!”
這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