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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兒禁不住輕輕一顫,藥奴,我不在滄月的這段日子裡,你究竟變了多少?除了武功變強了,還發生了什麼事?我留在這裡,讓你也陷入了險境,這種時候,我這個不會什麼武功的人,只會拖累你。可是,難道就要這樣自顧自的先走一步,萬一,我說的是萬一,你沒有跟上來呢?
可最後,飛兒嘆了一口氣,終究沒有再反對。
兩個人交換完了裝束,飛兒忍不住問道:“藥奴,師兄他們怎麼樣了?”
“飛兒姐姐回去就知道了,快走。”藥奴把飛開了門往外張望,隨後對著飛兒催促道。
飛兒看著藥奴,握著她的手,沉默著。
“快走啊……”藥奴焦急道。
“藥奴,你一定要回來,你一定要平安回來。”飛兒情緒有點激動,加重了“平安”二字的語氣,握著藥奴的手,不肯放開。
“嗯,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平安回去。”藥奴眼神堅定地看著飛兒。
飛兒躍上高牆,轉頭看向藥奴,離開了……
一路上,飛兒避過人煙,心中情緒複雜,為什麼?為什麼?她拼命的告訴自己這些日子都只是夢境而已,卻都是真的?為什麼?這就是蕭子軒選擇的道路嗎?而藥奴,她又犧牲了多少?他們本不應該這樣的,本不應該遭受這些,可是所有人都為了她……
飛兒拼命地咬著自己的嘴唇,直到聞到那濃濃的血腥味,她又一次將手指甲狠狠地掐進掌心,讓那刺痛的感覺刺激自己,讓自己保持意識清醒。
掐得麻木了,才將手鬆開,換個地方繼續掐,飛兒不斷提醒自己一定要快,快一點離開這裡,藥奴就可以早點離開那個地方。
微紅的眼睛望著前方,以及額角不停得冒出冷汗,飛兒的身子似在輕輕搖晃,明明站立不穩像是隨時都可能會倒下,她雙手緊緊圍著自己的肩膀,滿腦子裡想著藥奴,想著其他親人,她心裡止不住的悲悽,淚水迅速模糊了視線,良久,她低著頭,一聲一聲哽咽道:“藥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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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亮,算一下時間,婚禮應該過了時辰,而飛兒也快到北辰的邊境了。
臨近最後一個關卡,她接下來該怎麼辦?這一路過來,時間雖不是太緊張,但也不寬裕,而且她越早出北辰國越好。飛兒躍一民居的房頂,將身子往外湊,觀察城門的情形。
可當她靠近邊境城牆的時候,城門此時勘察嚴格,飛兒目瞪口呆地看著城門下的那群人,張著嘴一個聲音也發不出來,腦中靈光一現,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站在城下對著守門小卒的頭子低聲說話的人不正是南宮狂嘛,他應該在蕭子軒身邊才對,竟然在最後的邊關設卡,挨個地檢查進出北辰國內境的人,難道蕭子軒已經發現藥奴的代替了?貌似很難出去了。
混出城去?還是……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好像都不太可行。這還真是個問題啊,急著出來,身上也沒有什麼藥品和防身用的東西,一開始怎麼就沒想到會有這種傷腦筋的問題發生,更沒想過會遇到這樣的狀況,蕭子軒的動作太快了,若不是藥奴,她現在大概已經被蕭子軒收入後宮。
藥奴,一想到藥奴,飛兒的眼睛便酸澀了起來:我怎麼會如此涼薄?藥奴代替她留在險境,然後碰到事情,我便只能顧得上自己了,就像當初將她一個人留在了夜魔宮,或者是心裡早已接受了她變強的事實,所以我才會如此理智。
飛兒想起前世的時候,以前看電視,一個人拼了命的保護另一個人離開,結果看到那保護者或死或垂死,那被保護的人又屁顛屁顛地跑了回來,重新將自己陷入絕境,而讓別人的犧牲顯得格外諷刺與荒謬,看起來這種舉動好像是表明了自己有多重情意,其實根本就是腦子進水。
感情衝昏理智的不冷靜表現,